不能嫁給自己心愛的人,才叫遺憾。
其實女孩子在某些節日上或者重要的日子裡注重儀式感,無非就是想證明你把她放在心上。
現在情況所迫,有沒有那些儀式便也不再重要,只要出席的那個人是他,就夠了。
秦壬風那邊得知了這個情況也沒有刻意的為難,反正事情已定,他在過多的阻攔到顯得自己不那麼大氣。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李主任那邊特意幫我聯絡了這方面的專家,手術當天他會過來全程主刀。
三舅媽一輩子火辣性格,當天突然知道自己得了病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也算正常,可住院裡的這幾天已經恢復了往常般的神態。
她在醫院結交了好多病友,每天閒來無事就去別的病房亂轉,打探打探其他病友的情況,碰到和自己有同樣病情的而且已經快出院的人後,就增添了更大的信心。
她時不時的還會安慰我們,「不用惦記我,我沒事兒,隔壁房那個大妹子人家都可以回家了!我一定沒事的,能順利參加我兒子和我兒媳婦的婚禮。」
見到她樂觀起來我們多少心裡能夠好受一些,別說五年存活率,就算只有一年我們也不能放棄。
在手術前的一晚我們都來醫院給她加油打氣,能看出她有些緊張和害怕,但大夥都勸她陪她說話多多少少能緩解一些。
她每個人都囑咐了一遍,比如讓我照顧好自己,身體才是本錢,不要總是拿命去拼。
她還對季瑋說:「以後你和秦然結婚了,你得對人家好,不要總是一副驢脾氣就上來了!兩個人在一起一定是有摩擦的,要互相體諒,你爸總是嫌棄我嗓門大,也沒有個溫柔的樣子,你可不能像他那樣大男子主義,聽著沒?」
季瑋有些不悅的說道:「說這個幹啥!等你想說,明天出來再說!以後我倆打仗吵架的時候再說!秦然給你買了我們結婚當天穿的裙子,可好看了,我拿給你看看!」
三舅媽含著眼淚點頭,「中,快給我看看!」
秦然從袋子裡拿了出來,款式有一點點像旗袍,但是沒有旗袍那麼正統。
黑色的蕾絲底上面一朵朵暗紅色的花,領口是斜襟的,大約過膝的長度,裙底手工縫製著一顆顆黑色的珠子,看著就非常的美。
三舅媽小心翼翼的伸手摸著,眼神裡充滿著驚喜,「這可真好看啊!我這一輩子都沒穿過這麼好看的裙子。」
秦然笑了笑,「阿姨,你喜歡就好,以後我經常給您買好看的裙子,管它是不是參加什麼場合呢!咱平日裡就這麼穿!」
三舅媽拉過秦然的手,「孩子,姨有個請求,你能滿足姨不?」
秦然點頭,「您說!」
三舅媽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一個手絹,明顯那個手絹有些破舊,看起來好像用了很多年。
她一隻手還在輸液,動作有些緩慢的開啟手絹,裡麵包著一個變了形的金戒指,還有很厚一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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