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眼那棟孤零零的小二樓,昨天還在營業,而今天已經變得空寂。
之後的路程我們不敢有一絲的怠慢,能不休息儘量不找落腳的地方,會開車的人全部輪流上場,有時候程瀟岐和崇明都會親自開車,將累的人換下來休息。
我們足足在路上跑了三日,可是已經不能繼續這樣堅持了,必須得停下來休整,水和吃食已經略有不足,堅持不了多久,而且天天每時每刻的在車上蜷縮著,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愛綺從那晚過後,就一直在生病,總是處於混混沌沌的狀態,一會找爸爸一會找媽媽,我和程瀟岐誰也沒矯情,一直待在一輛車子裡,我心急如焚不知道這孩子究竟哪裡出了問題,體溫什麼都正常,就是昏睡不醒。
她在夢中還唸叨著一些奇怪的話,我也沒有聽過,雖說我小時候也會有這種昏迷的狀態,但是我的那些個毛病看事兒的都有辦法,再不然挺過來就可以了!還從未見過她這般什麼辦法都用盡了,就是一直昏睡的狀態。
崇明和四九都看過,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辦法,我也找多寶回去問過,教主傳回來一個字,等。
我知道愛綺的病一定和那晚的召喚有關係,可我們聽到的只有復吾王蘇幾個字,怎麼可能會導致她變得如此?而我們聽到的人全部什麼事兒都沒有。
我心裡隱隱的猜測,他們用的是不是黑魔法……
如果是黑魔法,那便是鶿班的族人。
他們要復甦的人,應該是鶿班。
如果真的都如猜測那般,那前面的路太難了。
我們在魏家堡稍作停留,這座村莊基本上全部姓魏,所以取名魏家堡。
我們車隊開進村子後,引來了村莊的人紛紛出來好奇的觀看,最後還驚動了村長,他前來上前和我們交涉。
村長是一位老者,大概七十多歲的樣子,背脊已經深深的彎曲,柱著一根木頭柺棍,銀白色的長鬍子垂在胸前,滿臉皺紋,眼睛卻十分有神。
這些山區內的村莊一般不會有外人到訪,突然來了這麼多車輛勢必要打聽清楚的。
魏村長應該是一位非常精明的人,一眼就能分得清該找頭頭來談話。
可能程瀟岐永遠整潔的衣衫,紋絲不亂的髮型,氣場比較強大吧!
我在車上偎了三天,衣服都已經褶皺不堪了。
魏村長的衣服上有很多補丁,看起來既樸素又讓人覺得有些心酸。
他很有禮貌的和程瀟岐握了握手,聲音沙啞的說道:「不知你們這麼多人來我魏家堡所為何事啊?」
程瀟岐禮貌的回答:「我們途徑這裡,想歇歇腳,周圍沒有旅館這類的,只看到了這個村子,所以便進來打擾了。」
魏村長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啊!遠離如此,我們村子很好客的,既然來了就是客人,你們便在這歇著吧!雖然我們村子條件不好,但是正常住宿吃食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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