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靈識漸漸聚集在一個點上,用意念操控對面的靈體,這個時候一定要有強大的神識,心無雜念才能共通一氣。
那條離我最近的蟒蛇放緩了攻擊的速度,隨後定格在我的面前與我對視。
崇明藉機拿短刀劃破它的胸膛,溫熱腥臭的血瞬時噴了我一臉,我不自覺的緊閉上眼睛,就在閉眼的時候它不受操控的再次挺直身子,發出痛苦的聲音。
我時刻的給自己新增心理建設,不能閉眼,絕對不能閉眼……
崇明在身旁說道:「我的刀太短,傷不到要害,處理起來很麻煩,我去車裡去鋼管,在我劃破胸膛的那一剎那你就把鋼管刺進去。」
我立即點頭答應,「好!」
崇明慢慢的一步步向後退,那條剛被他劃傷的蟒也需要一個喘息的機會,我用袖子胡亂的擦了一下臉上的血,黏噠噠的使人有些噁心。
崇明從後備箱裡取出鐵管,他拉開後備箱的時候叫路小棠也隨著下來,遞給路小棠一桶汽油。
他對路小棠說道:「我先在附近灑上,之後就會車上就可以了。」
路小棠接過聽話的仰著汽油,我挑離我們最近的蟒蛇再次嘗試著縱靈。
它慢慢僵硬,崇明再次藉機劃開它的胸膛,我故意將研究瞪的極大,就怕再次因為血液閉起眼睛。
崇明給我遞了一個眼神,我將手裡的細圓的鋼管快速的插進它的胸膛裡,快速將它往前頂。
趁它還沒醒透我連續拔出差勁數次,直到它龐大的身軀倒地無法在挺直,我們才換下一條。
如此反覆幾次,只要在我的速度稍微慢了些的時候,它們便集體攻擊崇明,我心裡一驚奔像他去,其中一隻蟒蛇張大了嘴眼看就要將他吞噬,崇明將短刀豎立在它的嘴裡,它合嘴的時候發出了一種痛苦的哀嚎。隨後粗壯的尾巴一掃,將他橫掃在地,光是看著都覺得很痛。
我擔心的問道:「有沒有事?」
他咬了下牙忍痛說道:「沒事,你先回車上,我點完火就回去,告訴路小棠我上車就猛踩油門。」
我回過頭看著那剩餘的三條,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我能控制住一條都很費力,一起控制住三條簡直比登天都難。
但是我不能就這麼給他扔下上車,算了!控制住一條是一條吧!
我對崇明伸出手,「你把火機給我,你上車!」
他費力的站了起來,剛想勸我,我緊接著說道:「別猶豫了!快點!」
他掏出了打火機,遞到我手裡,一步一回頭的不放心我,但是這種情況只能先走一個,哪種選擇對現在的情況有利就只能選擇哪種,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我聚集神識同時盯著三隻蟒,感覺胸口的一股腥甜湧上喉嚨。
在其中一個漸漸僵硬的時候,我單手開啟火機直接朝它們扔去,「去死吧!」
事先被路小棠灑好的汽油瞬間燃了起來,我快速的跑上車,還沒等拉上車門,路小棠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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