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楊梓裕,我們三個不都是朋友嗎?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楊梓裕激動的尖叫著,捂著耳朵不想聽秦然的話,抗拒的說道:「我和她不是朋友!這輩子也不可能是朋友!」
我看他瘋狂的樣子,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你是誰?我們曾經認識或者有過交集麼?」
他雙眼通紅,陰狠異常的看著我,「我是誰?呵呵呵,我都快忘了我自己是誰了!我本姓王,後來隨母姓,改姓為楊,我媽媽叫楊小萍,你還記得她嗎?」
本姓王?母姓楊,楊小萍?
我努力在腦中搜尋著記憶,心裡突然沉了一分。
小萍姨???
我們村王屠夫的兒子???
我驚的愣在了原位,真是命運弄人,他媽媽當時要我姑父拿石頭砸死我,如今他兒子要用百草枯毒死我。
這對母子,無論如何都想要了我的命。
秦然見我驚訝的表情,心中瞭然,詢問道:「南辭,你認識他媽媽?」
楊梓裕立馬搶過話,「她何止認識!我媽媽就是因為她而死!她怎麼可能不認識?」
秦然的眼神在我倆的臉上來迴轉換,一時間也搞不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輕輕搖了搖頭,「楊梓裕,你媽媽不是為我而死!」
他抗拒的反駁我,面目變得十分猙獰,「怎麼不是?如果當初不是你執意報警,怎麼可能鬧的全村人都知道了她的事情?我爸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家暴她,她受盡了折磨才選擇自殺!你就是那個間接的兇手!就連她死後你都不曾放過她,還利用你的本事打到她灰飛煙滅!你為什麼這麼狠?我現在連如何懷念她都不知道!就連靈魂都不復存在,我要你死,一點都不過分!!!」
我被他的歪理弄的十分頭痛,「楊梓裕你講講理好嗎?是,當初小萍姨和我姑父的事被我無意撞破,我並無心把事情宣揚出去,他們倆合夥打算要我死在北山上!拿石頭砸我的頭,一直砸到暈過去!如果不是我裝死,我現在就不可能坐到這裡!我家人報警捍衛自己的權利有什麼錯?小萍姨選擇自殺我很遺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時傳紙條的人,和當晚萍姨想在北山再次襲擊我,最後跑走的人影,都是你吧?我從來沒有想把她怎麼樣,是她做鬼都不願意放過我,我只是自保,何錯之有?」
他聽後啪的用力拍了下桌子,「你不要再狡辯了!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那個酒鬼爹喝多了就會打我!因為你我從小連媽媽都沒有!沒錯,那張紙條是我寫的!那晚我也在北山,我親眼看到你把我母親打到灰飛煙滅!」
秦然看著此時的楊梓裕,突然覺得無比陌生,「楊梓裕,你就是為了報復她,才接近她的是嗎?你怎麼知道她會來這個大學的?」
楊梓裕嘴角掛著詭異的笑,「我並不知道她會來這上學,我只知道她母親在這座城市,我就想來這裡碰碰運氣,只要她在這座城市,我就不怕找不到她。沒想到,老天爺開眼,讓我這麼早就遇到了她,還是我為她做的新生接待。你說,這一切是不是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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