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遺憾的說道:「不能了,這已經是極限,我知道三天對於我們來說有點長,但是我們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不是嗎?」
我嘆了口氣,「嗯,三天就三天吧!」
我左右看了看見老者和盛昌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壓低聲音問道:「他找的人靠譜嗎?」
白澤輕輕撇了一下嘴,隨後回道:「看著還行,但是咱們也不認識別人,只能選擇相信了。」
「辛苦你了。」
白澤淺笑著搖頭,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我們之間說什麼辛苦不辛苦。」
「其實,你應該在公司上班,過正常人的生活,這才更適合你,並不是每個像我們這樣的人都要走這條路,過平平常常的日子不好嗎?」
白澤的面容越發的苦澀,他反問道:「什麼是平平常常的日子?
接管顧氏,一輩子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生一兩個孩子,是這樣嗎?」
「這樣不好嗎?我多希望自己能是一個平凡的人,哪怕窮點累點,哪怕沒有這些優越的生活,不是個大小姐,那又怎麼樣呢?總好過現在過這種永遠不知道明天會如何,顛沛流離的日子強吧?」
白澤的手在我後背輕輕拍了拍,「這些很快便會過去的,相信我。」
「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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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老者家繼續住了三日,他們沒有任何的異常,反而我們每晚都有守夜人在院子裡好像有些小人之心了。
白澤第三日去看船回來說已經做好,拴在了岸邊,明日便可出發。
在第二日我們整裝待發的時候,老者再次對我們說道:「那個地方陰氣很重的,整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你們想好了?」
白澤對老者說道:「嗯,我們今晚便不回來了,這幾日多謝您的照顧。」
老者擺了擺著手,「你們不是給錢了嗎?我掙錢辦事應當應分的。」
我們分別和他們父子道別,盛昌拽著六禧的袖子都要哭出來了,這幾日裡六禧可是陪盛昌玩的不亦樂乎,她走他自然捨不得。
六禧掐了掐他的小臉,哄道:「等我有時間還來陪你玩。」
我們隨著白澤的領路徒步走到了江邊,那一支孤零零的小木船隨著水流晃動,看著有些孤單。
六禧鄙夷的看向白澤,「這麼小?我們要坐七個人啊!」
白澤無奈的回道:「姑奶奶,這已經很難做了,再大一點三天工期根本趕不完,我們擠擠應該可以坐下。」
我也覺得這艘船小了些,四五個人正好,我們雖然都是瘦弱的女孩子,但是身上的包也會佔一部分空間,最後我們嘗試了一下,六禧主動坐到船頭的擋板上,這才勉強的坐下了……
蔓籮和稱心一人拿了一個木漿,兩個人調整了一下頻率,小船才開始正式行駛起來。
六禧在前面提醒道:「一會入了平絨谷的地界難免會有髒東西,大家小心些。」
她的心態確實比一般人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坐在那麼危險的地方竟然還能輕鬆的唱著歌,就像是幾個朋友一起約著出遊一樣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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