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十分暢快的從山河相愈出來,我打電話給鶿班發現他那邊沒有訊號直接掉線了,這傢伙估計又回魔界了,那我還是回家等他吧!
我直接打了一輛計程車,坐上去的時候我還心思著,來回打車太麻煩了,我還不愛用司機,不如自己也去考個票吧!
計程車停在路邊的樺樹下,我一邊哼著歌,一邊向裡面走。
當我快要進門的時候,踩到了一個東西,我彎下腰撿起來一看,心裡一緊,立刻覺得自己就要不能呼吸了。
我媽媽的物品……是乾爸當年送她的那顆可以轉動出銀針的項鍊。
項鍊上面沾著許多的血,我左看右看尋了好幾圈也沒見到可疑的人。
我連忙進了院子,小李管家出來迎我,「小姐回來了。」
我緊緊的攥著項鍊對他吩咐道:「把保安室值班的人叫來,還有將大門口的監控調出來,找一下門口出沒出現過可以的人!」
他見我神色異常緊張連忙點頭出去辦事,我心臟頻率不斷的加快,我很怕她出事,她從不離身的東西是怎麼出現在大門口的?
人越著急的時候就越愛多想,尤其是性格偏感性一些的人,現在已經聯想出無數個使自己不安慌張的畫面。
保安室的人過來後,我問他:「今天門口有沒有出現紅頭髮的男人?」
他連連搖頭,「並沒有出現可疑的人,更別說那麼扎眼的紅髮了。」
我舉起項鍊問道:「那這個東西是怎麼出現在門口的?」
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們……查過監控了,是、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質疑的看向他,從天上掉下來的?
他看著我絲毫不相信的眼神,連忙又補了句:「是真的!」
我看他急的額頭都出了汗,揮了揮手道:「下去吧!最近戒備些,尤其是紅髮的男人,看到了立刻告訴我。」
他連連點頭道:「好的,好的。」
保安走後小李管家有些緊張的問道:「小姐,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我怕他們跟著擔心,連忙說道:「沒事,您去忙吧!
我去大堂上柱香。」
我帶著項鍊來到了大堂,看著門口燈的開關,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不要開燈了。
憑藉著供桌上的蠟燭,我也可以看得清。
我跟鶿班在一起後,很少來大堂,不僅是因為我的身體會有些排斥以外,我也沒臉見這些大堂人馬。
我將媽媽的項鍊放在了供桌上,抽出三顆香想用燭臺點燃的時候,三顆香頓時炸了花。
火星差點崩到我的臉上,我伸手擋了一下,手臂頓時被燙出了一個泡。
我連續點了好幾次,香都不肯燃。
我苦笑了一下,我現在是魔界的人,他們自然不會收。
而我也不能跪拜,我的身份不允許我這樣做,我不能因為我自己的感情,將鶿班之於不顧。
我的心裡很失落,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遺棄的孩子。
但我更清楚是自己先放棄了他們,我們如今站在了對立面,自己選擇的路怪不得別人,也沒有資格在這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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