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笑了笑,「我以為你會氣得跺腳。」
「我跺了呀!我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跺過了。
不過咱們大家大業的在外面不得大氣點嘛!
讓人覺得咱們因為這點事情小家子氣挺丟臉的,對吧?」
白澤回道:「你做的對,等我這幾天忙完去你店裡看看。」
「好,那哥我先掛了,再聯絡。」
我掛掉電話後窩在沙發裡面發了很久的呆,我一直在思考我和白澤之間的信任點在哪裡?
當我張口對他問出了紅髮男人的事情,是不是代表我的心裡已經開始鬆動,不再死心塌地的相信他了?
可是我又覺得我在給自己找答案,我只想親口聽他說,聽他告訴我,他不認識。
只要他說,我就願意相信他。
鶿班回來的時候我還在愣神,他突然躥到沙發處,摸了摸我的臉,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拍了拍胸口,「你嚇死我了!」
「是你自己太入迷了好嗎?想什麼呢?」
他坐在了沙發上,將我的腿搭在他的身上,還將靠背上的空調毯細心的幫我蓋在了腿上。
「我剛才給白澤打了電話,問了問他認不認識紅髮男人的事。」
他側過臉斜著眼睛看向我,「哦?那他怎麼說?」
「他說不認識,我覺得他不像是騙我的。」
鶿班瞭解的點了點頭,沒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我看樓下兩隊保安巡邏,出什麼事了?」
我立刻激動的坐起了身,面部表情極其嚴肅的說道:「我在門口撿到了我媽媽的項鍊,上面沾著血。
鶿班,我們不能等了,我覺得我媽真的出事了。」
鶿班皺了一下眉頭,「血?」
我連連點頭,「我查過監控了,他們說沒看到任何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鶿班對我解釋道:「紅髮男人的資料我還沒有查到,天上地下就沒有這麼一號人物,還需要再查。
你現在跟無頭蒼蠅一樣亂找,你也找不到任何線索,但我覺得他很快就會再次出現。
還有,你媽媽她……不會有事的。」
鶿班一直在給我傳輸一個觀念,她不會有事,如果有事我爸也不可能這麼淡定。
每次聽到這些後我就低著頭不再說話,他骨子裡天生的冷血我能理解,可我也希望他能理解我的這份擔心。
晚上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他小聲的對我說道:「梨笙,你想守護的東西,我都會替你守護好,不要擔心,我在你身後。」
那晚我睡覺的時候,都掛著淺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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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
我和秦睿宇去商場裡挑選餐具。
我們倆的統一標準就是想每一件物品都希望是自己精心挑選的,而且小爺挑的東西都巨貴。
每一個杯子,盤子,甚至是紙巾盒都是我們倆挑了又挑最終訂貨的。
我站在一個展櫃面前相中了一套埃及法老印花的餐具,我指著櫃子興奮的問道:「睿宇,你看這套放我家怎麼樣?」
他讚賞的點了點頭,隨後看著我,「喜歡嗎?喜歡我買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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