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布的擔憂和我的想法基本相同,我也怕到那日會出現這種局面。
他控制著一半的魔差,我這邊有一半,真到了那個場面裡外裡都是我們吃虧。
畢竟我們不想看到任何一個魔差當做炮灰白白的犧牲。
「伽什最近還跟在他身邊吧?」
伽布臉色難看的哼了聲,「那個死丫頭,我怎麼說都不聽,等這件事情過後任您處罰!都是我以往太慣著她了,她的眼睛我看也是白長了!」
我淡笑了下沒有接話,攀越建議道:「怎麼能揭露他不是王呢?只要可以揭露他是假身份,魔差必定不會聽他派遣。」
他說的這個也未嘗不是一種辦法,我仔細想了想回道:「那隻能是我親自來和他試試了,我覺得他魔系的能力並不強,未必能打得過我,這不就是自證了嗎?」
伽布疑惑的問道:「他若是不出手呢?」
「不出手的話,還有夕夕,小魔君登位魔差只能聽魔君差遣,即使是他也不可以!」
伽布:「您不怕別人會以為您是想篡位?」
我冷笑了聲,「篡位?這位置本來不就應該是小魔君的嗎?」
攀越想了想,說道:「到時候會發生無數的轉變,事情未必會朝著咱們預想的方式發展,說白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們最後能做的也只是將所有的壞結果的後路想好,省得到時候無計可施。」
伽布贊同的點了下頭,「怒渃當日要來也是一個麻煩,他迷惑的能力太過強大,也是十分的危險,後,您可要想好,我們現在沒有回頭路了!」
「最壞能怎麼樣?也就是我們魔界受創而已!況且他的敵人不只有我們,到時候三界都會在,他也會很頭痛。」
攀越,「不過他敢挑這樣的日子來,就證明他不知道怕。」
「他怕不怕,我也要不惜一切代價將他的命留在這兒,不能再讓他迷惑眾人了!
伽布,吩咐下去,獸類這些搞事情的命一個不留,但是現在這個鶿班的命,誰也不許給我碰!他得活著!」
伽布拱了拱手,「明白了。」
伽布將他部署的陣營圖拿來給我看了看,我和攀越仔細研究了一番,稍稍做了些改動後,便匆匆的離開。
我不能明目張膽的在這裡逗留太久,隔牆有耳,若是讓人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我回去以後親自書了一封信給程先生,所有的部署和計劃全部都在信中寫的明明白白,我覺得阿噗送這麼機密的東西有所不妥,所以特意找了個藉口讓攀越去了趟人間。
眼看著最終的大戰就要來臨,而我的心裡突然平靜下來。
「母親,你在想什麼?」
夕夕見我發呆,奶聲奶氣的問道。
「我在想你的父親。」
他的眸間閃過了一絲失落,回道:「我也很想他。」
這一次我沒有糾正他的口誤,摸了摸他的頭髮,無聲的安慰著。
我知道他清楚現在的父親不是鶿班,他選擇了隱忍,去討好現在的那位王。
我不清楚他是怎麼想明白的,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的兒子以後一定會是比鶿班還要強大的魔君。
他會帶領魔界走上另一個新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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