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到離開家都未見到媽媽下樓,我心裡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和她說一聲?可是轉念一想,估計她昨晚可能被我氣得一夜未睡,我還是不要打擾她休息了,等一會兒回來告訴她,我已經道過謙豈不是更好?
小期陪著我一起出門,我也不確定雯嘉還在不在醫院,畢竟他們三日後便要一起離開,也許回家了也不一定,我完全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過去的。
我吩咐司機先帶我去了溫馨舅媽花店的分店,讓店員幫我做了一個漂亮的花籃。
我們到醫院大門的時候,我才掏出手機打給白澤,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他語氣極淡的聲音傳入我耳中,「喂,有事麼?」
我聽後一時語塞,本來想好的說詞瞬間全部忘在了腦後,「那個那個白澤哥」
「怎麼了?」
「哦!我我來醫院了,不知道雯嘉還在不在,所以打電話問問你,我我來給她道歉。」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他才緩緩開口,「嗯,在,五樓c01病房。」說完,他便無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失落的將手機揣進口袋,用力的呼了幾口氣,隨後立刻轉為笑臉的對小期說道:「還好,他們在,咱們沒白跑。」
小期將我的故作開心全部收入眼中,他垂了下眼,率先抬步向電梯走去。
我在電梯裡便開始緊張,將手緊緊的我成拳,小期看到後皺著眉頭說道:「你又不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至於麼?」
姐姐被弟弟嘲笑,難免有些丟人,我尷尬的轉過臉,不去看他。
確實,白澤給我營造的氛圍好像我真的就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在這怕個什麼勁兒呢?
我到了病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推門進去的那一剎那,我看到白澤正親自為雯嘉餵粥,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在聊天,陽光灑進病房裡,為他們倆鍍上了一層金邊兒,這一刻顯得是那麼和諧美好,我拎著花籃站在門口倒顯得有些多餘了。
我愣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小期冷冷的說了句:「不進去麼?」
這時屋內的人齊刷刷的轉頭看我,我努力揚起僵硬笑臉直徑走了進去。
我將花籃放在她的床頭處,自己退到床尾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雯嘉,你怎麼樣了?好些沒?」
從我進來她的臉就耷拉下來,緊緊皺著眉頭,似乎很不想看到我,在我問完後更是冷哼了聲:「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尷尬的繼續假笑,為了我媽交代的事情,硬著頭皮我也得做完。
「我來和你道歉,昨天要不是我你就不會」
她激動捂住耳朵,瘋狂的尖叫著:「你別說,你滾啊!!!」
我見她這樣極力解釋著:「我只是想說,你就不會被嚇到,你別這麼激動!」
她側過身拿起我帶來的花籃,用力的砸向我,美麗的花籃被摔的四分五裂,許多花都掉落了葉子。
「我讓你滾啊!我看到你就會想到昨天的事情,你能別出現在我的面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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