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的對話方塊處立馬現實正在輸入,可是沒過多久又停了下來。
他的訊息也沒有回覆。
他現在變的可真怪,明明我出事了比誰都擔心,等我沒事了又變成原來那副死樣子。
看來我是時候找他好好談談了。
我又給小期發了一條訊息報平安,他幾乎到了晚上起床的時間才給我回:「幸好,你沒事。」
下午公關文發出來以後,輿論風向又開始一邊倒。
說當初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又說什麼事情沒調查清楚就抓人,怎樣怎樣。
不免有些個酸鬼會說我們家花了錢,有錢人就是能夠隻手遮天。
我直接關掉了那些新聞,看著噁心。
在一個說話不用負責任的時代,每個人都能肆無忌憚的表達自己的想法,最逗的是,他們憑空想像的東西竟然能說的振振有詞。
說實話,我討厭這個時代。
我寧願活在訊息還不那麼發達的時候,至少不會這麼毀三觀的見識到,人竟然能有這麼多面。
我從小便提聽我媽說過一句話,人嘴是天下最惡的東西,她教育我和弟弟,一定管住自己,不要說些醜陋的話去傷害別人,這樣無疑在給自己作孽!
我是好人,是壞人,全憑這些網友的一張嘴。
呵呵,真是搞笑。
不過我也不在乎,我又不是活給她們看的,做到問心無愧便可。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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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晚上大家都離開後,才給鶿班發了條資訊,畢竟人家救了我,我得說聲:「謝謝。」
沒想到他很快便給我回復,「等你這句謝謝等了一天。」
我看到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復,考慮了半天見他的資訊又傳了進來。
「下樓,我在樓下等你。」
我拉開窗簾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子停在院外,這棟房子不像以前那棟,二樓跳下去也沒什麼事。
我在老宅住五樓,我真怕他讓我直接跳下去。
我轉身向外走,碰見剛回來的爸爸,他對我問道:「這麼晚幹嘛去?」
我尷尬的回道:「是鶿班救了我,他在樓下,我去和他說聲謝謝。」
老爸想了幾秒,說了句:「早點回來。」
我點了點頭,便坐電梯下了樓。
我向院外走的每一步都有些沉重,說白了還不是自己理虧。
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對他。
令我沒想到的是,他今天自己開車過來,身旁沒有帶任何人。
我輕輕放鬆的吐了口氣,比起他我更怕看到攀越。
他說的話太犀利了,每一句都能化成刀子扎到別人的心上。
我自己開啟車門爬上了副駕駛,他靠在座椅上斜眼看了下我。
我故意找話題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你上午從警局回來的時候,我車就跟在後面。」
我驚訝的看著他,「那你怎麼沒告訴我?」
「我在等你和我說話,如果你不想看見我,那麼一切都是多餘。」
我在心裡切了聲,魔君就是傲嬌。
他沉默了幾秒繼續說道:「我最近有些忙,要不是蔓蘿找我,我並不知道你出了事,對不起,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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