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湯碗準備舀的時候,我問道:「熱麼?」
他搖了搖頭,「不怎麼熱了。」
「那你放到我的嘴邊,一勺一勺太費勁了!我要幹了它。」
他無奈的放下勺子,抽了一張紙巾放在我的下巴處,小心翼翼的將碗湊近我,抬高的速度非常慢,怕我嗆到。
我三兩口下肚就喝光了,心裡埋怨著,他們家的食具也太小了,按照我平時的飯量都不夠塞牙縫的。
他還貼心的幫我擦了擦嘴,一切都結束後問道:「程小姐,你還有什麼需要麼?」
我搖了搖頭,「沒了!哎?不對,我手這樣我媽要是給我發微信我回不了的話,她會著急的。」
「她知道你在我這,挺放心的。」
我聲音提高了八個分唄,「什麼???她怎麼知道的???」
「你那個男同學不放心你吧?跟她說的,她就給你打電話了,我接的。」
「你幹嘛隨便接我電話啊?」我說完便要下床,他立刻按住我的腿。
「我說了,她很放心。今天有些晚了,明天你打電話親自聽她跟你說話,現在別亂動。」
我媽知道我被他帶走了竟然能放心?她就不怕她女兒落入壞人手中啊?
真是的。
我也沒過多矯情,我還是相信他的,畢竟他從沒騙過我。
他幫我把被子蓋好,「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我問了一個非常白痴的問題,「我佔了你的房間你睡哪?你不是說你喜歡在熟悉的地方睡麼?」
他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我的話你竟然還記得?我在你夢裡。」
我白了他一眼,有些羞澀的閉上眼睛,沒過一秒又突然睜開了。
他問道:「怎麼了?」
「蔓籮呢?哪去了?」
鶿班:「她有她的事要辦,你別操心了,丟不了。」
我躺在枕頭上還是覺得後腦勺很疼,閉起眼睛的時候眉毛都是禁皺著的。
可是沒幾秒就睡著了,不知道是不是鶿班用了什麼邪功。
他真的有出現在我的夢裡,在夢裡我還擔心他的肉體在哪?不會在我的床上吧???
他在夢裡帶我去了一次蒙山,這不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每次醒來我都不記得那裡的樣子,一個畫面都記不住。
但我醒來後深刻的記得,我去過。
在夢裡他還會經常套我的話,一些平日裡我不願意回答的話,他都可以輕易的套走。
可以說,他算是比較瞭解我內心深處的人……不是,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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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和媽媽通了一次電話,鶿班拿著電話放在我的耳邊,電話裡響起嘟嘟嘟的聲音時,我心裡就在跟著砰砰的狂跳。
響了半晌她才接起電話,「愛綺?好些了沒?」
我皺起五官,裝作委屈的聲音說道:「媽媽……嗚嗚……可疼了。」
我瞭解她,我一裝委屈,她就心疼了,能罵的輕點。
鶿班在一旁極力忍著笑,可能覺得我幼稚吧!
「受傷了怎麼可能不疼,下次看你還敢不敢打架了。」
我連忙承認錯誤,「媽媽,我錯了!媽媽,你來接我回家吧!我想回家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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