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除了我以外提起鶿班的人,眸底都會泛著那種感激的光。
如她所說他給大家帶來的灼熱留在每個人的心裡,變成了烙印。
我攬過蔓蘿的肩膀,她順勢親暱的靠在我的身上,我看著前方問道:「還在擔心攀越嗎?」
她微點一下頭,用喉嚨發出一個極其微弱的「嗯。」
我心想自己是問了一個什麼傻問題?
她沒有一刻不擔心,只不過在我面前表現的坦然自若罷了!
她是怕我跟著心煩,從而將那些心事小心翼翼的藏於心底。
我嘆了口氣對她勸道:「攀越會沒事的,一定有什麼事情耽誤了,所以沒有回來,不出我所料他應該快要回來了!」
她驚訝的瞪大眼珠問道:「您怎麼知道他要回來了?和今日鬼王的到來有關係嗎?」
「嗯。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如果我察覺到他有危險,一定帶你去營救,但握目前還沒有感受到那種危機,所以我們在等等,好不好?」
她聽我如此之說,才漸漸放下一些擔心升起一絲笑容。
「好,我信您!那我就在這等他回來。」
「明天你回人間走一趟,幫我給我媽帶封信,她看過之後再回來,順便幫我看看那兩個小東西這些日子有沒有長大。」
蔓蘿輕撫嘴角,笑的如山澗清泉般清澈,「他們倆雖說不會和人類的孩子一樣成長速度那般慢,但是也不至於長得這麼快呀!尤其是小魔君,他近千年都得是孩童的模樣。」
我故意裝作失落的樣子,「那我豈不是不能帶著我帥氣的兒子一同出去逛街了?」
「嗯,暫時是別想了。」
我們倆相視而笑,短暫輕鬆的氛圍在著混沌的世界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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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蘿帶著我親手寫的信回了人間,信上的內容大致是我最近的猜測,希望他們也能提前做好準備。
她走後阿噗帶著我去尋鶿班的密室,我需要儘快找到能配上這把鑰匙的鎖。
我想他一定給我留了重要的訊息,等待著我去挖掘。
阿噗不明所以的問道:「王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您,需要您這樣費力的找?」
「他在鍛鍊我吧!總不能什麼都等著現成的,不然未來的日子怎麼過?五個錦囊用光後我們怎麼辦?」
阿噗立刻討好的抱著我的小腿道:「可是我覺得您已經做得很好了!」
我見他油嘴滑舌的小模樣有些哭笑不得,還好有他在身邊,不然在這兒的日子就要無聊死了。
我們來到密室發現門口的門上根本沒有插鑰匙的地方,也從來不知道密室裡面裝了什麼。
看來我們找錯了位置,他想讓我來的地方不是這裡。
阿噗對我伸出手,「主,您能把要是借我看看嘛?」
我伸手交於他,他捧在懷裡仔細看了看,隨後驚住。
他指著鑰匙的一側,對我解釋道:「您看,這、這、這有個崖字。」
那個字刻的非常的小,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我不解的問道:「刻這個代表什麼?」
「魔界只有一個地方帶崖字,當然山崖那些除外,這個地方沒有人敢過去的,據說檮杌當年就是在那被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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