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問道:「那他在外面有什麼有什麼族群?」
他堅定的說道:「沒有,他從封印過後便沒再出去過!」
此刻腦子就像毛線團一樣的亂,根本毫無頭緒,難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伽布試探的問道:「他今天都和您說什麼了?」
「他說讓我放了他,他能讓鶿班回來。」
伽布的身子一震,蔓蘿同樣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他說他能讓王回來?」
我點頭確認,蔓蘿繼續說道:「如果王能回來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吧?」
伽布立刻反駁道:「絕對不可!他是看透了您的心裡,可能您太想王能回來了,所以他用這個當誘餌騙您放他出去,王已逝,絕對不可能有這種奇蹟。
我們不能抱著這一絲僥倖心裡,做出錯誤的決定。
他那麼危險的人物,放出去一定會大亂的。」
伽布說的和阿噗幾乎差不多,可是他們不知道其實那一刻我的心已經活了。
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心裡吶喊,你不是愛他嗎?
現在機會擺在面前你都不敢試一試?
你還好意思說你愛他?
他為你做了那麼多,你連這一件事都不肯為他做嗎?
你太自私了,莫梨笙。
這個聲音就像我自己的陰暗面一樣,不斷的攪動著我的情緒。
沒有人能體會我的心情,只要我想到他的臉,聽到他的名字,我的心便會一沉。
就如坐過山車一般,從高空像下衝刺的瞬間,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身的冷汗。
我以為不去想他我能好過一點,可是我做不到,我滿腦子裡只有他。
既然已經知道了他是誰,其餘的事情只能等攀越他們回來講述他們經歷了什麼事情,在斷定外面的事情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
程太太的信上有提到獸類,他又是父親曾經養的兇獸,也許
這一切真的有關聯,那訊息是如何傳出去又傳進來的呢?
唯一的答案便是,魔界有他的人
如果是這樣,那太可怕了,因為我根本分辨不出來到底誰會是他的人。
當然,這一切都基於和他有關係的情況,如果沒有關係,我還得尋找檮杌背後的那個人。
我對伽布問道:「攀越他們抓到檮杌了嗎?」
伽布搖頭,「這個魔差回來沒有說,不過很快他們就會回來,到時候就知道了。」
「好吧!那你先回去休息,我新情況立刻告訴我。」
他拱了拱手倒著退了出去。
等他走遠後,蔓蘿舉起雙臂大聲的喊著:「耶!!!一定是王在天之靈在保佑攀越,所以他能平安回來!!!」
我瞧著她樂的閉不上嘴的模樣心裡好陣羨慕。
我也多希望能和她一樣,期盼著愛的人回家。
蔓蘿興奮了一陣,看向我,「您怎麼了?」
我立刻回過神笑道:「沒怎麼啊!想些事情。」
她垂下頭兩個手在一起攪著,糾結道:「有句話我也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問唄,跟我有什麼不能說的。」
「如果,大家都說他很危險,您還會放他麼?」
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想到他說的是怒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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