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輕鬆的樣子讓我更加心疼,誰願意自己的身體是不健全的?有再多錢也彌補不了這個缺憾吧?
我拍了他腿一下,朝著他喊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這麼一大塊肉都沒了!」
崇明掏出一個檀木盒子,裡面是他金針。
他抽出一根在火上烤了烤,對語晨說道:「忍住了!先止血,其餘的事情我們只能盡力去做,能彌補成什麼樣我也不知道。」
語晨點了點頭,「來吧!能忍住!」
這句能忍住的話音剛落,崇明便毫不留情的下了手,只聽語晨喊道:「我x!我滴媽!他媽的!x!疼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扎個針有那麼疼嗎?還沒紮在傷口上……
我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他的傷口,小心翼翼的纏上了極厚的紗布,這次來什麼都沒有紗布帶的多,見血是早就預料到的。
單看那傷口我都覺得疼,再加上他咬牙青筋暴起的樣子,想必他真的很痛。
崇明建議道:「先休息下來吧!咱們的時間估計還夠用,語晨這樣別讓他消耗太多體力了!等他緩解些我們再走。」
路小棠紮了一個小帳篷,給語晨特殊待遇讓他躺進去睡會。
他咿咿呀呀疼的睡不著,我看著心裡難受又幫不上忙,突然想到了我媽帶來的藥盒。
我在包裡胡亂翻著找了出來,裡面真的有我頭痛時吃的藥,還有消炎的藥品,我立馬給他服下了兩顆。
我也說不上是壓力大還是腦袋裡面胡思亂想的事情太多,經常會出現神經性偏頭痛,有時候會痛到用力的撞牆。
還好,我聽我媽的話帶上了藥包!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管它治的是哪裡痛,鎮痛就行,先別讓他這麼難受。
語晨得知我帶這藥的緣由,還打趣的說道:「還是老媽有遠見啊!」
「你快別貧了,睡會吧!休息好了我們再走!」
他笑著閉了眼,我能感受到他一定很不舒服,故意在這強撐著。
我出了帳篷撿起地上的小槍遞給崇明,「這東西別放他那裡了,他不靠譜,別再給自己傷到,放你那裡穩妥些。」
崇明拿在手裡把玩了一陣,隨後放進了口袋裡。
我們三個圍著篝火旁,看著遠處黑瞎子的屍體感嘆道:「真是個肉弱強食的世界啊!」
對於這次事件的出師不利,我們心裡多少都有些擔心,不知道未來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
路小棠掏出他隨身攜帶的小酒罐,猛喝了幾口,然後遞給我們:「喝點兒,驅寒的,喝完就不會那麼冷了!」
我們倆一一喝了兩口,喝完我痛苦的眯上眼睛,嗆的眼淚直流,「怎麼這麼辣啊!」
路小棠哈哈大笑著,「白酒當然辣了!你當是果汁呢?」
我連連往出呼氣,嘴裡充斥著酒精的味道,不過身子卻是暖了不少。
我感嘆道:「什麼時候我們能把這些人湊齊出去旅次遊呢?不為辦事兒,沒有危險,單單的出去看看這片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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