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梓裕不依不饒的追著問道:「不用吃完,你就說唄!我這心急著想聽呢!」
路小棠也一副好奇的眼神看著我,「就是,說說唄!」
我見他倆興致這麼高,便和他們講起了陳利的事情,從頭到尾一字不拉,細節內容包括陳利的病房裡的場面描述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
楊梓裕此時正在吃雞腿肉,瞅著面前被他咬掉的雞腿乾嘔了一下,瞬間蓋上飯盒一口不吃了。
他的五官皺在一起,憋著嘴一副不舒服的表情。
「沈南辭,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一臉無辜,「不是你們倆個讓我說的嗎?」
他擰開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幾口,「算了!算了!我嘴欠,吃飯聽這個幹嘛!噁心死了!」
我被他們倆痛苦的表情逗的哈哈笑,身後的門發出了響聲。
程瀟岐一副剛睡醒的神態,頭髮有一絲凌亂,見到我回來坐在沙發的靠手上,抱著我的脖子,將下巴頂在我的頭頂撒嬌。
「你回來了怎麼不叫醒我?」
我:「我看你睡的正熟就沒叫你,和他們倆在這聊聊天。」
楊梓裕突然跳出來,和程瀟岐打我報告,連連說我身為一個女生,怎麼能說出這麼噁心的話。
他將我的說的又誇張的和程瀟岐描述了一遍,程瀟岐緊緊抿著嘴,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心理潔癖可比楊梓裕要嚴重多了。
他垂眼問我:「你去看陳利了?」
我點頭,「嗯,已經晚了!弄不了。」
他輕嘆了口氣,「我就是覺得你身體沒調理好,不想讓你管那些閒事,你既然答應醫院的錢免了就免了吧!這事我會處理的。」
「瀟岐,我想去工地看看,陳利的情況太嚇人了!我怕那東西再害其他的人。」
程瀟岐起身去穿外套,順便說道:「別跟著操心了,我已經找地方葬了,鬧不出什麼來。」
直到今天我才認真的重新看待程瀟岐,他從回來之後和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像崇明可以一眼就看出我的金身,而程瀟岐是可以隱藏住自己的金身,在他剛才說那具屍骨的時候,我明顯感到他已經不是以前什麼都不懂的他了!
太歲就是太歲,我們需要經歷千磨萬難才能到達的境地,對人家來說只不過是輕而易舉。
路小棠估計也發現了這點,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他走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走吧!咱們回家。」
我點了點頭,吩咐了楊梓裕幾句就隨著他離開了。
誰成想我們倆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愛綺坐在沙發上哇哇的哭個不停,沒見到程予和趙姨,一幫人圍著愛綺給她的手做處理。
程瀟岐見到此景立馬小跑著過去,他這個寵女狂魔哪能看得了他的寶貝女兒哭的如此肝腸寸斷。
他冷聲的問道:「怎麼回事兒?」
有人回道:「小姐和小少爺不知道怎麼吵了起來,小少爺給小姐的手咬傷了!」
我聽後驚訝的瞪大眼睛,平日裡愛綺是有些囂張,總是拿出長姐的態度教弟弟,但是她現在絕不會欺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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