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站在門外觀察了一會兒,他們絲毫沒有感覺到我們的樣子。
寬大的衣服和身型特別不符,動作也特別僵硬,隱約能看清頭部特別小。
崇明打手勢讓我們向後退,直到退出門檻,他才輕輕的拉上了木門。
木門年代久遠,一拉一合會發出難聽的吱嘎聲。
他小聲的說道:「裡面的是乾屍。」
我瞪大雙眼,反問道:「怎麼可能?乾屍會動?難道不是僵嗎?」
崇明搖頭,「看樣子不是僵,若是僵早就撲過來了,你看他們現在已經毫無感官,只是重複著在做生前的事情,應該說有非常大的信念支撐著他們。」
路小棠撓了撓頭問道:「信念?難道是復吾王蘇???」
他的聲音剛落,整個一層同時整齊的說著:「復吾王蘇……復吾王蘇。」
這種聲音還不像是人聲,類似冤魂那種陰森空靈的聲音,雖然感覺到了冤魂的存在,卻始終沒有見到。
他們為什麼不出來???
這種整齊的聲響,頓時為這個漆黑的空間增添不少激情。
有點香部隊或是軍訓操練時,喊響的口號。
就連我們幾個都情不自禁的也跟著念著復吾王蘇……
這種情景就像有某種魔力一般,讓你跟著心悅誠服。
直到聲音停止,我們的激動的心情才跟著平復下來,突然醒過神來。
我問道:「剛才怎麼了?」
崇明防備的左看右看,「中魔了。」
路小棠抿了抿嘴,懊惱的問道:「這個鶿班生前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能有這麼多的擁護者?不就是個什麼族長嗎?四九的爺爺姥爺曾經也是族長,這代雙雙傳到她這兒,也沒見有這麼大的勢力吧?」
攀越插話道:「他不只是族長,他曾經是魔道的主君。」
我心裡一緊,防備的看著攀越,故意問道:「你怎麼知道?那都得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吧?不管他是什麼主君,現在已經是現代,想復甦?怎麼可能?而且他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不然怎麼可能被壓到這兒?你要知道三界從來不會互相攻擊,那樣只會世界大亂,怎麼可能把魔道主君壓在這兒?」
攀越瞬間知道自己剛才多話了,臉色有些尷尬,「我家有一本手記的老書,上面寫的。上面說他不是壞人,他喜殺戮也只是懲戒一些作惡多端或是不孝淫亂的人。」
從他的話中很明顯的可以聽出,攀越知道的比我知道的還要詳細。
路小棠不屑的哼笑了聲,「算了吧!你看的那個都是騙小孩的故事吧?」
攀越沒在辯解,任憑路小棠譏笑他。
我們幾個又開啟了幾個屋子的門,裡面都是一樣的,全部有乾屍,反覆的對著生前的動作。
直到最後一間屋子裡面開啟以後是一條長廊,估計是通往別的地方。
從那裡繞出,又進入了一排排的房間,我們頓時頭大,路小棠用手托起門上的鐵鎖,苦惱道:「全部是房間,難道這山裡是旅館不成?繞來繞去怎麼這麼多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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