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手機給瀟岐發了一條簡訊,激動的寫道:「你女兒抓周三番五次最後挑了一張符紙,你可以放心了。」
這條簡訊發過去卻遲遲沒有得到回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人一定又跑到什麼沒有訊號的地方,最近經常這樣,偶爾就會斷斷續續的聯絡不上。
晚上他們離開以後我窩在放映室裡隨便找了一個電影,語晨把我媽她們送回家後才回來。
他推開門見我窩在沙發裡發呆,出聲問道:「找了你一圈原來你在這啊?」
我看向他,「怎麼了?」
他搖了搖頭,「沒事兒,二少今天和你聯絡了嗎?」
我失落的垂下眼,「沒有,我打了幾通電話都聯絡不上。」
「那崇明那邊呢?」
我繼續搖頭,「一樣,無法接通。」
語晨哥坐在我身旁的另一個沙發上,擔心的問道:「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我心裡也是這個想法,但是我有些逃避的不願意去那麼想。
程瀟岐絕對不會錯過他女兒的第一個生日,就算人回不來他也一定會想辦法和我們聯絡。
可是眼看著生日就要過去,他還是遲遲沒有動靜。
「我也不知道,我不敢去上香查。」
語晨見我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自己打了自己的嘴一下,「瞧我在這瞎說什麼呢!二少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我笑了笑,「你說的對,我們就是瞎擔心,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臨睡前又撥通了一次電話,不過傳來的依舊是冰冷的忙音。
想去找他這個念頭在我的心裡肆意蔓延,想立即馬上動身去內蒙。
可我卻不能那麼做……
家裡兩個孩子需要我守,家外公司需要我來坐陣,程瀟岐這次上前線把後方留給我,那我就得對得起他的這份信任,我不能因為短暫的聯絡不上,就胡思亂想肆意妄為。
我不是小孩子了,為所欲為這幾個字不可以出現在我身上。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他們的任何訊息。
程炳寰煽動公司的股東們逼我說出程瀟岐到底去哪裡談合作,這麼久不露面。如果在沒有任何交代,那就考慮換ceo的位置,總之不能讓我一直這樣代理。
我只說了四個字,無可奉告。
這真是天朝沒人管,這就急著要逼宮了?
覺得我是個女人,好欺負?
在這件事情上樑敏之幫了我一些忙,她利用了自己的人際關係,保住了我的位置,並沒有火上澆油和他們一起逼我。
孰輕孰重她心裡應該有數,是保住他兒子的位置重要,還是她自己奪權重要,她心裡比誰都有那麼一桿秤。
整整一個星期,我還是沒有聯絡到他們,我連日裡上香的香頭都不是很好。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還活著。
但是我終究是坐不住了,他們也許遇到了什麼危險,無法和外界聯絡到,需要人去營救。
我把語晨哥叫來,和他說了一下我的計劃,「我打算親自去內蒙一趟,孩子我準備順路送去四九那裡,我不在身邊我唯一能信得過能保住她命的,只有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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