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突然拔高音量,「你竟然敢叫警察?看來你一點沒拿我說的話當話是吧?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這個死丫頭?」
我媽一字一句道:「放了她。」
姥爺眼神中充滿了憤恨,用力的拽著我的頭髮,使我的頭向後仰,白皙的脖頸暴露在空中。
他拿著那把水果刀揮了過來,我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不過疼痛感還沒有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記搶響。
「嘭……」
我身體反射性的蹲在了地上,姥爺雙腿一軟,趴在了滿是泥土的地面,我們倆身體背著窗戶,而他比我還要高出許多,狙擊手準備就位,到了危機的時刻隨時擊斃。
我驚訝的看著倒在我腳邊的姥爺,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我轉頭看向媽媽的臉,她有一滴眼淚奪眶而出。
她此時的心裡是難過的嗎?她還會因為如此待她的姥爺,而感到心痛麼?
媽媽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到我們身邊,從外面瞬間湧進來一大批人,有警察、還有我的家人們。
白澤跑過來扶起我,我雙腿發軟的勉強站起身,蹦到我媽的身側,只見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姥爺,說不出任何的話。
姥爺似乎傷的有些嚴重,好幾個警察瞬間將他圍住,踢開了掉在地上的刀,他痛苦緩慢的對媽媽說道:「希望你下輩子命好一些,別攤上我這麼個爸……呵呵呵……」
我媽平靜的回道:「我沒有下輩子,永不再見。」
他乾笑了幾聲後,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媽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對那幾個警察說道:「你們讓開,我還有幾個東西要處理。」
警察們看向穆雅,穆雅點了點頭,他們才四處散開。
我媽在空中劃了一道符,沒有任何實物,運用真氣向前推去,筆直的撞向正準備逃跑的三隻酒鬼。
他們三個齊刷刷的趴倒在地,一個個痛苦著,哎呦哎呦的求饒,「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如果按照以前我媽的性格,興許他們還有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機會,可現在,這種機率基本為零。
我媽原定站住,嘴唇一張一合的念著什麼,我離的很近,卻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我見著她口出金字,就如一個鋼硬的石頭般砸到面前三個酒鬼身上,屋內的酒氣越來越濃,他們慢慢化做一縷黑煙,轉瞬消失殆盡……
白澤幫我撕掉嘴上的膠帶,揭開手腳捆綁的繩子,我的口中塞著當時他捂暈我的帕子,吐出來後胃裡一陣噁心,躲到一旁吐的昏天暗地。
我媽過來拍著我的背,姥爺被救護車拉走了,她有些擔心的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媽媽帶你去醫院。」
我搖了搖頭,「沒有不舒服,就是覺得帕子髒,有點噁心。姥爺他……沒有傷害我。」
我姥哭著跑了過來,「不許叫他姥爺!這個老不死的,真是喪盡天良!愛綺啊!還好你沒事兒,姥這心都要擔心的跳出來了!」
我垂下頭,「對不起,姥姥,讓您擔心了!媽,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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