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思量著很久,他覺得是另一個地方,應該在九灣。
可是我就感覺是絕淵谷,我們倆第一次在這方面起了爭執,平時我都很聽他的,我覺得他算位置比我準,我願意謙虛並且偷懶的聽他一切安排。
他說去哪裡,絕不會錯。
可是這次就像有人指引我一樣,我必須要去絕淵谷。
他還孜孜不倦的給我分析,絕淵谷處在的位置並不是最陰的位置,雖然同處於山脈,下面有一條狹窄的河道,但絕對沒有九灣的河道多,利於收魂困魂。
我一個字都沒聽不進去,直接說了句:「絕淵谷,不會錯!」
語晨當即就懵了,不知道該聽我們倆誰的,眼神在我倆身上來迴轉,等待著最後的指示。
崇明放下地圖,嚴肅的問我:「我們時間並不多,如果不是絕淵谷,我們需要往相反的方向去九灣,一個是河道的東側,一個是河道的西側,而且我們的車開不上去,全靠步行,會浪費很多時間,你確定要去絕淵谷是嗎?」
我同樣嚴肅的點頭,「我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一開始我也覺得是九灣,像你說的,地理位置非常合適,但是我的心告訴我,就是絕淵谷。」
崇明做出了妥協,對語晨說道:「出發,絕淵谷。」
車子啟動,我們再一次上路。
路小棠在我們看完以後拿起地圖瞧了瞧,嘴裡唸叨著:「我怎麼也覺得是九灣呢?」
「因為有人想讓你們覺得是九灣。」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了這句話,沒經過大腦直接從嘴裡順了出來,說完後我自己都下了一跳,就像誰借著我的嘴說的一樣。
是老祖宗麼?她讓我選的絕淵谷???
那個不想讓我們去的人,是程瀟岐麼?
如果我這次和平時一樣,覺得崇明可以推算好位置,我是不會看地圖的,聽安排就好了。
可這次我沒有偷懶,很認真的跟著看了一次地圖,這一切是冥冥中的安排麼?
我問過他們,我們只要在開四個多小時就需要下車,然後徒步上山。
所以趁這個時間我將每個人需要背的包裡分別裝好物品,自己也換上了超級厚的衝鋒衣,心裡充滿了期待,好像不是去赴死,而是像少女一般,要和心愛的人約一場風花雪月。
所有緊張,焦慮的情緒早已拋去了腦後,死我都不怕,我只怕沒有他。
語晨邊開車邊問我們,「你說二少見到咱們去接他,心裡是不是會很感動?等他回來了,我還給他打下手,我才不當什麼總呢!沒他罵我的這段日子,我還真不習慣。」
路小棠鄙視的笑了笑,「你有受虐傾向?」
語晨自己也陷入了糾結,隨後說道:「可能是愛吧!哈哈哈哈!一想到馬上能接他回去,我現在渾身充滿了激情。」
小棠瞪了他一眼,嫌棄的說道:「這裡面就你什麼都不懂,護好自己的小命兒,別還沒見到他,自己先掛了!」
語晨連著呸了三口,「你這個烏鴉嘴!真他媽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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