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師謙遜的笑了笑,隨即擺下下手,「不是什麼大事,不足掛齒,我姓金。」
「金先生,您救了我的命,對您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可是大事,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我親自為他斟茶,他端起茶杯淺酌一口,淡淡的說道:「相識便是緣,你們兩個都是優秀的孩子,就是命苦了些。我歲數大了,很少關心外面的事兒了,只想隱居山林裡過一些平淡的日子,要不是程先生家的老太太親自找我,我也許也不過來與二位相識。」
原來是奶奶,奶奶幫我找的這位金先生!
四九說道:「對金先生的大名早有耳聞,您的修為可是我們小輩望塵莫及的,不知金先生可否贈晚輩一卦,以解心中之惑?」
金先生看向四九,只對視了片刻,便立即轉過頭看向面前的茶杯,「姬小姐您的命格,可不是我等人能看的。不過贈與您一句話,所見非所得,您追尋的真相,也許會讓您有些失望。」
四九當場愣住,只一瞬便恢復了平時笑顏如花的模樣,「那南辭呢?您想增她一句話嗎?」
金先生轉頭看向我,我滿臉的期盼,他先是皺眉然後又笑了笑,「花開無果,等!」
花開,無果?
等?
這是……什麼意思???
金先生起身,我和四九同時隨著站了起來,「我有些累了,去休息了,你們慢聊。」
我們倆送走他後,便都有些心事重重,想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阿祿領著人回來,我們便開始張羅著吃晚飯。
我身體還沒有恢復,不便喝酒。他們倒是暫時放下了緊張的狀態,每個人都喝了些。
四九豪邁到舉著罈子豪飲,阿祿和阿芙在一旁互相使眼色,卻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我觀察到了這個小細節,給四九夾了些青菜,「你少喝點,醉了晚上遭罪。」
「你別替他們倆出頭,我在府裡的時候華叔時時刻刻看著我,我什麼都不能做,出來了以後放肆一下沒什麼的。」
我才不信呢!華叔還能管得了她?估計天王老子下來了都管不了她吧!
她有些微醺的看著我們,借著酒勁兒拉著我的手,「小南辭,你和程黑臉結婚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下山去給你送祝福。」
程瀟岐夾著菜還沒放進嘴裡,僵了一下,「你和宗賤賤結婚的時候,我和南辭也一定上山送你。」
宗賤賤?噗!!!
程瀟岐嘴真黑,一點虧都不肯吃!
四九因為他的話哈哈大笑,「宗賤賤,我喜歡這個名字。崇明,我明天醒了要是忘了,你記得提醒我!」
崇明淺笑著,「好,一定提醒你。」
我好奇的問道:「你和宗先生怎麼樣了?還在鬧彆扭嗎?」
四九眼睛閃亮亮的,臉上儘是笑意,不過眸中卻並不快樂,「他啊?我也不知道!沒什麼聯絡,程黑臉,我可不嫁他,你別在這瞎說啊!嫁他可比嫁你要麻煩的多!」
程瀟岐笑了笑,「都說姬府的四九是個特別灑脫的人,看來,外界的傳言都是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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