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鼓起勇氣對我說道:「不是,這樣我就有時間和你去找法器了。」
這要是換作以前的我,我會內疚、自責還有感動。
可現在……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問道:「哥,有句話我很早就想問了,你在這局裡扮演什麼角色?」
他不解的看著我,「扮演什麼角色?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紅髮男那邊的?還是我爸媽那邊的?」
他注視了我很久,隨後他釋然的笑了笑,「愛綺,無論我是哪邊的,我只是想讓你好。」
我也配合著乾笑了幾聲,「你知道什麼是為我好嗎?你又知道我想要的好,是什麼嗎?」
他斬釘截鐵的回道:「當然!」
「那你說說我想要的好是什麼?」
「你想要你愛的人都在你身邊,你等了這麼多年,你爸終於回來了,你們一家才可以團聚,這不正是你心裡一直期盼的嗎?你捨得丟下他們不管嗎?」
我撇著嘴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你說的對也不對,我確實想讓我愛的人都在我身邊,當然,也包括鶿班。
可能我比較貪心吧!即使好像無法完成,但我還是抱有這樣的幻想。
我突然覺得你們現在好奇怪,每個人都在隱藏自己,好像很多秘密一樣,但是無論是什麼我都會堅持我自己的想法。
找到法器是我能做的最後一件事,我再也不想被任何人擺布了,包括我的父母也包括你。」
我這番話說完的時候,我的一隻眼睛已經變成了全黑色,就連眼白也變成了黑色。
我心裡無數的魔性在不斷擴大,在我伸手用手指敲擊了一下桌面的時候,二樓桌面上的杯子全部啪的聲碎裂了。
還好當時大家都在一樓狂歡,二樓沒有其餘的人,不然也許會誤傷到他們。
樓下的音樂聲開的很大,沒有人知道二樓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澤驚慌失措的看著我,好像現在的我是完全陌生的個體,他急切的喚著我,「愛綺!」
鶿班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我幾乎都沒有看到他是如何過來的,他突然將手壓在我的頭頂上,表情有些凝重。
我感覺他抽走了我所有的力氣,我的眼睛漸漸恢復原來的樣子,鶿班伸手扶起我,冷冷的對白澤說道:「你對她做什麼了?」
白澤攤了下手,不明所以的問道:「你覺得我能傷害她嗎?傷害她的人是你!沒有你,她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這句話,多麼諷刺啊!
白澤瞬間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重了,對我解釋道:「愛綺,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看著鶿班說道:「我們下去吧!別讓他們等久了。」
鶿班點了點頭,眼睛裡閃過濃重的心疼,在我沒看他的時候我感覺到他深深的喘了口氣。
就連扶著我的手都有些顫抖,在下樓的時候他不經意的問了句:「多久了?」
我沒回答他,轉過話題說道:「你剛才突然來到我身邊的樣子帥極了,為什麼你可以感知我的事情,而我不能感知你的呢?這不公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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