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棠轉頭看著我,問道:「南辭,你說我們這次去是不是會遇見老朋友?」
我被他問的一愣,「哪個老朋友?」
「攀越。」
啊!我恍然大悟,對,攀越。
混在李朝陽徒弟裡面的那個男孩,我以為他為我們犧牲了,在最後他換了一件黑袍子出來救鶿班的那一剎那我還嚇了一跳。
不過那時候腦子裡面全是程瀟岐,哪有功夫琢磨他是怎麼回事兒,我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畢竟在一起共處過一段時間。
崇明說道:「各為其主罷了!像我們也會冒死來救瀟岐,他也是救自己的主子而已。不過我有一點沒想明白,像我們根本就接觸不到魔界,難到魔界這麼多年都沒有魔君?如果有新任的魔君,怎麼可能看著鶿班復甦回來搶自己的位置?」
對於這點我也不清楚,因為六界永遠會處於一個平衡的狀態,魔君就和天帝是同樣的狀態,他們在比較混沌的世界,而在我們的小世界裡,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聽說大佬們的事情?
這麼一想我真為瀟岐感到驕傲,他在對抗的是如同天帝一樣神的存在,就好比地府的陰差,他們能和天帝去抗衡嗎?
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好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能被鎮壓這麼多年,六界平衡是必然的,不然天下會大亂,那魔界這麼些年都在幹嘛呢?有新主子不顧老主子了?
只能靠鶿班族人的這些後代來進行復甦計劃???
那我們去了以後會不會有幫手???
我腦子裡快速的想了很多問題,由於想的太入神,面部表情不自覺的跟著隨之變化。
崇明拍著我提醒道:「別想了,去了就知道了。」
我們帶著忐忑的且激動的心情到達了一片連綿的山脈下,不遠處有一條蜿蜒的河道,有點兒像蛇的尾巴。
車子決定停放在這兒,我們幾個背上半人高的雙肩包,每個人穿的像要去滑雪一樣厚重。
天公不做美,我們下車便開始飄起小雪花,參雜著雨水。
這邊的風特別硬,刮在臉上就像刀子一般疼,我們在不戴眼鏡的時候只能眯眼根本睜不開,耳朵裡呼呼的響,聽同伴說話都費力,基本上也不敢說話,只要張嘴必然會灌一肚子風。
我們每個人支起登山棍,現在是深夜,天色依舊很黑,可下車以後我就被這的景色驚呆了!
下雪的天氣竟然能看到星星,不,是星海……
天空就像一面巨大的螢幕,密密麻麻緊湊的星星幾乎分不清個數,甚至每一顆星悄悄移動都可以清楚看到。
感覺這邊深夜裡,都被這些小星星照的比家那邊亮了許多!
我們四個和沒什麼見識一般,仰頭張嘴看得呆住,沒一會兒嘴邊濕潤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拿嘴接雪呢麼!
我們喘氣甚至還會有哈氣,可見氣溫不是一般的冷,崇明再次拿出地圖,尋找絕淵谷的位置,確定好後便開啟了徒步上山的旅程。
我興奮的對著山谷大喊:「程大傻子,老孃來接你了!等我!!!」
確實是開了新書,有的人有些意見,
覺得老書沒開完為什麼要開新書?
我在這裡為大家解答一下各種問題。
1新書叫《縱靈傳》四九的故事,暫時只有qq閱讀可以搜到。
2無論我開不開新書,在我的能力範圍內這本書日更四千,保證不斷更是我的一個極限,如果說我可以斷更,有時間順劇情,幾天更新一次,那我也可以一次更幾萬字。寫書不是拿起筆就可以寫,我有時間我就能多寫,需要提前想很多問題,讓劇情順且合理,要是隨便怎麼寫都行,我也可以多更一些。
3無論開不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