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關掉了所有的燈。
屋內的黑暗吞噬著我,讓我連喘氣都覺得壓抑。
我知道他沒睡,只不過是不願意與我再過多交談而已。
我不爭氣的淚水打濕了枕頭,對著一些還是看不透。
若是我和他在一起時,他是一個不靠譜的人,發生了這樣的情況,我不會覺得意外。
恰巧是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他從來沒有這樣過,就像你一直認為一個人是憨厚忠誠的好人,突然間在你猝不及防的時候他拿刀捅了你,你的意外會大於疼痛。
我對他就是這種感覺,就算是他開槍打死我的那一剎那,我都會覺得是他的槍走了火。
我見過很多小情侶們,他們有一個通病。女孩總是試探的說分手,大部分的目的都是想被男孩子挽留。男孩一次一次的妥協挽留,這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難事。
可男孩子說分手的那一刻,大部分都是真的要分手,能挽留符合的機率基本不大。
這就是男女思想上最明顯的差異,在男人的思維裡,不愛了就是不愛了,不會愛的時候裝不愛,更加不會在不愛的時候還能表現出深愛。
我見過他愛我的樣子,他更瞭解什麼地方能刺痛到我,所以,程瀟岐,你是真的不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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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來並沒有改變任何的生活軌跡,我依舊每天要跑兩個公司,唯一不同的就是他把程氏的決策權吧了回去,我不用再被那些老古董逼著交權,其餘的都還和以前一樣。
他身體上的傷我找醫生來看過,已經沒什麼大事了,可是他還是賴著不肯去上班。
他把大把的時間花在了陪吉娜上,他帶她去遊樂園,也能往自己的頭上卡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卡的卡通發箍,回來的時候手上還牽著一大堆的氫氣球。
兩個人就像初戀的情侶,程瀟岐的意思是,「吉娜一直在內蒙,童年也沒有玩過這些東西,他應該陪她好好玩玩。」
ok,可以。
我忍!!!
有一次我回家的時候,見到吉娜在廚房做飯,程瀟岐在她的身後,她用手拿起一塊水果親自遞到他的嘴邊,他笑著接過咀嚼著嚥了下去。
吉娜的手上當時拿著菜刀,除了手以外她基本全身都貼在程瀟岐的身上,傭人們見到我回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眼神在我們三個身上來回盤旋。
程瀟岐似乎察覺到了異樣,側頭看向我,眸子裡閃過一絲閃躲,側身和吉娜保持出一些距離。
吉娜看著我眼神裡充滿諷刺的意味,笑著說道:「南辭,你回來了怎麼不說話呢?快去客廳坐一會兒,飯馬上就好了。」
呵呵,這個家她比我更有當女主人的樣子。
她繫著圍裙,洗手作羹湯,十分的有煙火氣。
這時有一個傭人一路小跑進廚房,對我說道:「太太,四九小姐給您來信了。」
我剛要接過,聽到吉娜「啊。」的一聲驚呼。
她的手指瞬間留下了鮮紅的血液,程瀟岐拉著她的手沖了下水,隨後急忙的叫傭人去拿醫藥箱。
吉娜一直看著我手中的信,腦袋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似乎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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