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車上秦然好像沒嗨夠一樣,大聲唱著歌兒,她的歌聲傳入我的耳中就好像大悲咒一樣,在我腦中變成了一行行字,無限的旋轉。
這些字越轉越暈越想吐,胃裡的酸水直往上返。
「停車,我,要,吐。」
崇明立即叫停了車,我連走帶爬的已經站不住了腳,在他的攙扶下走到了花壇邊。
我的頭特別沉,好像裡面灌了鉛一樣往下墜,蹲著的時候不停的向下磕頭。
崇明扶著我,秦然從車上那下來一瓶子水,我勉強站起身打算漱口,誰知道吐意又來了,我連忙湊到花壇邊,一個沒站穩,大頭朝下栽了進去……
我發誓,這肯定是我這輩子最狼狽最丟人的時刻……
崇明和秦然連手把我從花壇裡拽了出來,下面都是到膝蓋高的草,我被拽上來的時候頭上還插了好幾根綠油油的葉子。
滿臉的泥土,加上這個特別的造型,他們見了都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
這一夜太過荒唐,不過確實是我最放鬆最自在的一晚。
因為我不會睡前想著他無法入眠,不用體會睡著後夢見他,醒來以後發現身邊早已沒有他的那種失落感。
嗯,我也愛上了酒精,瞬間就愛上了。
我頂著一頭蓬亂的頭髮起床,楊梓裕昨晚在沙發睡的,他正在用筆記本看東西,他的頭髮比我的還嚇人!
所有的頭髮像火箭一樣立了起來,有個動畫片的人物的頭型和他現在很像,好像叫鐵臂阿童木。
他專注的盯著電腦,我接了杯水問道,「你怎麼起這麼早?」
這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
我的嗓子是咋了?失音了嗎???
他撇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嗓子啞了就別說話了!」然後不知道想了什麼又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啊?」
他抬眼問我,「你知道你昨晚有多可愛嗎?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可愛的你!我還給你拍了照片,一會給你看看!」
我好信兒的走到他身邊,「什麼照片啊?」
他此時電腦上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
這完全已經看不出是個人了啊?我那倒立在花壇裡的造型,簡直驚為天人!
我立馬搶他的滑鼠,「你趕緊給我刪了,別影響我的形象。」
他連忙和我掙搶起來,「刪什麼呀!多可愛!對了,你又上頭條了啊!」
「我猜到了,肯定又一頓亂寫吧?我都習慣了,不願意看了!」
他用滑鼠開啟一個網頁,「南辭,這是我替你建的一個部落,網上有很多你的粉絲呢!她們還有很多靈異方面的困擾,你有時間也可以留言幫他們解決,還有很多站你和瀟岐的粉絲,還有說讓你選崇明的,反正說什麼的都有,特別有意思。」
我接過滑鼠滑動了一圈,真的有這麼多人留言啊???
我這心裡還蠻激動的,坐在那看起來沒完沒了,有很多人留了地址,說那些地方特別貧苦需要幫助,我都拿本子抄了下來,想著等以後有機會了就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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