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可以是他,而不能是我?」
我十分無奈的看著他,這是什麼鬼問題?
愛情有先來後到嗎?
愛情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我轉變話題的問道:「你們今天的計劃是什麼?」
「剷除異己。」
我憤恨的瞪著他,「你們才是那個異己!你們是可惡的侵略者!那你口中的異己是不是也包括我?」
「梨笙,如果你願意真心實意的跟著我,我會保下你,還有夕夕,我們也可以很快樂的,不是嗎?」
我指著他,厭惡的回了句:「瘋子!」
這是牛角的號聲已經傳來,我心知攀越他們已經繞過魔界來到了山上。
我轉身看著正在走上山來的隊伍,又低頭看著正在仰頭看向我們的賓客,那裡面布滿了妖魔鬼怪,我分不清敵或是友。
我閉上雙眼想了幾秒,退了一步道:「算我求你,儀式結束後我們可以正面較量。」
他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攀越和蔓蘿上來的時候還不知道我和鶿班已經互相知道對方的心思,他們倆還在他的面前演著戲。
我也沒有開口說破這層紗,大司仕也就是正常婚禮的主持對著新人說道:「行禮。」
攀越和蔓蘿手拉著手,衝著聖池的方位跪下九拜,滿面虔誠。
這就有點像拜天地拜父母的意味,第二拜,便是我和鶿班。
攀越看鶿班的眼神有些恍惚,也許他在想如果面前的人真的是鶿班該有多好吧?
鶿班走到我的身旁,俯視著朝他下跪的一對新人,開口說道:「即日起,願你們能夠生死不離。」
這句話乍一聽沒什麼問題,仔細聽來便不是那麼回事了。
人家大婚你談生死?
還是在這麼敏感的日子?
我黑著一張臉有些不悅,攀越滿臉的尷尬也沒有說話。
蔓蘿勾著嘴角語氣不爽的回道:「多謝王的抬愛,能親自為我們證婚,蔓蘿必將永失不忘!」
「嗯這麼盛大的日子,確實會永世不忘,你說對嗎?梨笙?」
我也附和著笑了笑,「你說的對。」
我們幾個字字誅心的談話使大司仕有些不知所措,乾咳了幾聲對新人說道:「答謝來賓吧!」
我主動上前一步,拿著牛角囉音的聲筒,「攀越不會說話,我來吧!」
鶿班的眸子閃了閃,雖有懷疑但也沒有阻攔。
我對著下面觀禮臺的來賓說道:「我代表這對新人,以及我自己有些話相對大家說。
首先呢!非常感謝你們能來參加我們魔界大教主的婚禮,他平日裡不善言表,所以將答謝的這個機會交於我來替他們完成。
除了感謝之餘,我還有兩件事情要宣佈。」
我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下方,尋找著有沒有想阻攔我的目標。
下方一片譁然紛紛討論起我要宣佈的事情,也有不少喬裝成魔界的魔差們快速穿梭著。
我輕咳了幾聲,「第一件事,小魔君即日登位,登位大殿過後會挑一個吉時後補。
第二件事,攀越即日起不再是大教主,而升為右護法,護我兒魔君一路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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