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從房子裡出來後,六禧回頭望了一眼,有些遺憾的說道:「本想著能來套些訊息,沒成想什麼都沒辦成。」
我伸出手揉了揉她頭頂的發安慰道:「怎麼沒辦成,我們救了人啊!這不比得到訊息更為重要嗎?」
她繼續愁眉苦臉的嘆氣,「有時候知道什麼又不能提前說出來,我早知道他會有今天,這種憋著的感覺太難受了。
是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命運都是如此?
使人很有挫敗感,覺得自己特別沒用。」
我俯下身與她平行對視,雙手扶在她手臂的兩側,嚴肅的說道:「你什麼會沒用?你看飯吧,他不知道會有這一切嗎?
但是又改變了什麼嗎?
他和我媽都有過你現在的這種無力感,洩露天機的事情萬萬不可以做,這是命數你不可以去改。
六禧,你非常的優秀了,真的,就連我都羨慕你,善良勇敢聰明討喜,這些都是你的優點,你不可以否認自己。」
她的情緒稍稍緩過來一些,輕輕的點了點頭,「姐,你說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他們了嗎?」
我垂下眼睫毛在臉上形成一道陰影。
這是她這麼久以來,唯一一次問我這樣的問題。
「六禧,大家都很愛你,包括他們也一樣,你帶著這份愛在心裡便足夠了。
就像鶿班,我也經常問我自己我還能見到他了嗎?
雖然知道答案,但還是有一絲的期望。
我們當作未來還可以相見,努力的奔著那一天去過活,好不好?」
她突然伸手抱著我的腰,將頭埋在胸前,委屈到不行,在我懷裡輕聲的垂泣。
她一定是看到乾爸擔心白澤的神態,勾起了她的傷心事。
我站在原地不敢動,想給她一個好的發洩氛圍。
她已經算得上少年老成,心思縝密處事成熟,但那些陰鬱的事情就是那個裝在心裡早晚也會壓垮她的。
每個人臉上也許都會掛著笑,但誰心裡苦只有自己最清楚。
我心疼的拍著她單薄的背脊,我多希望她能走一條自己的路,為自己痛痛快快的活一回,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努力活成她心中那個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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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眼淚牽起嘴角,「我沒事啦!回家吧!」
我攬過她的肩膀回道:「好,我們回家。」
我見到攀越在車下焦急的來回渡步,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樣。
見我們出來立刻上前問道:「怎麼這麼久?我本想進去找你們,奈何沒有方法。」
「嗯,沒什麼事聊天聊得久了些。」
他打量著我試探的問道:「您是不是生氣了?」
「生什麼氣?」
他輕搖了下頭,沒敢在繼續向下說。
他早就知道白澤的情況,只不過一直選擇對我隱瞞了而已。
這一點上他有他的原則,鶿班吩咐過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違背,如此護住的人,我幹嘛要怪他?
我們乘車回到郊外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剛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
蔓籮急急忙忙的出來迎我們,「你們可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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