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知道了這個我也會給你一個解釋,但不是現在可以嗎?」
他的聲音有些愧疚,但是沒有絲毫的慌亂,看來這些年他的心理素質越來越高了。
「好,不過你也知道小期上了位,他也知道這些事情念在你以前對我們姐弟照顧的份上,我只能說這麼多,今後,我們只能各自祈禱了。」
我果斷的掛掉電話,秦睿宇問道:「你怎麼跟他攤牌了?」
「我想讓一切都快點結束,小期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會就此罷休的,我能時時刻刻把他拴在腰帶上嗎?若是以後還有今日的事情發生,他也能心裡念著一絲愧疚,什麼事情也不會做的太絕。」
「他對於今天的事情怎麼說?你和他攤牌他又是什麼反應?」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手機,回道:「他說他沒有帶保鏢,事情查清楚會給我們一個答覆。當年的事情他沒承認,也沒有否認,只說以後會給我一個解釋的。」
秦睿宇激動的拍了下手掌,「我就知道他肯定把這盆子髒水潑出去,他若是承認,不就直接撕破臉了嗎?」
「可我怎麼感覺他說的是真的呢?不然他臨危不亂的能力似乎又提高了。」
秦睿宇左瞧右看了一圈,神秘兮兮的說道:「無論真的假的,程予對他的恨已經入骨了,就算不是他,他也會算在他的頭上。
我這幾天還是看著點他吧!別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來。」
「不能,等他冷靜下來他就不會這樣了,我瞭解他,他最終的目的絕對不是打他一頓,他會用自己的方式報復回去的。」
「我聽我姐說,程予一上任就直接飛掉兩個元老,三把火燒的有點太旺了,不過誰勸都沒有用,他只信得過他自己。」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他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公司改革不是好事嗎?總不能一直一成不變下去,那樣只會被淘汰。」
以前程家所有的正主都不在公司,忙著自己的破事兒!
更不會輕易改動人事佈局,能拖一天是一天。
現在交回他手中,自然是給他大展拳腳的舞臺,我是相信他可以做的好的。
天才少年豈是白叫的?
秦睿宇起身說道:「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明天我再過來。」
「好,讓攀越送你出去,你慢點開車。」
他走後書房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靠在椅子上想了很久,隨後喚了聲:「阿噗。」
它立刻出來,黑胖黑胖的身體油亮亮的坐在我的對面,像一隻長著牛角的海豹。
「王,您想我了?」
阿噗是有次鶿班吩咐它來給我拜年裡為首的那個小魔差,我覺得它油嘴滑舌的模樣很討喜,便召喚它隨著我一起。
「知不知道我找你做什麼?」
它點頭如搗蒜般的說道:「知道。」
「那去吧!」
它討好的對我眨了眨眼睛,隨後在視窗的位置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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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睿宇帶著行李和秦然舅媽約好一同過來。
程予藏在樓上的房間沒有露面,畢竟受傷也不是件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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