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規矩。
這句話說的沒錯。
確實,沒有人能夠給他設定界限。
我只是很意外,他竟然還願意幫我。
那日攀越冰冷的告訴我,我不配,確實很扎我的心。
我曾反覆的在內心譴責過自己,可我太矛盾了,我不知道低頭去道歉,是對是錯。
我陷入深深的苦惱之中,也不是因為要面子不肯低頭,我只是不敢確定在享受他的好的同時,我會不會辜負了他的這些種種的好。
他有他的驕傲,我不想一次次的踐踏。
僅此而已。
我揚起手腕伸到蔓籮面前問道:「這個鐲子的典故在哪兒?不要和我說你不知道,你既然知道它能收魂,就一定知道它是什麼?」
蔓籮盤著腿坐在了地面上,對我解釋道:「這個鐲子是你和王大婚……啊!不對,是王曾經大婚的時候,和妻子互相剪了兩嘬頭髮系在一起形成的兩枚鐲子。
好像民間的寓意是結髮夫妻,王手上也戴了一個,從未摘掉過。」
她可能還覺得我介意莫梨笙這個名字,所以在後面改了口。
其實我已經不糾結了,再戴上鐲子的那天晚上,我夢到的那些片段,我便知道,我們不是兩個人,她就是我。
我看著手腕上的黑鐲,原來冰晶裡面的紋路真的是髮絲。
我又不解的問道:「那為何可以收魂?」
「他是魔君,她是仙子,兩人的髮絲盤成的法器,自然不可小覷,收一個魂魄輕而易舉。」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我很好奇曾經的莫梨笙怎麼就愛上鶿班了呢?
鶿班真的有那麼好麼?
至於她跨越三界與他相愛。
我有些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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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完澡後出去家裡外面坐滿了人,姥姥對我招了招手,「愛綺,快來姥著讓姥看看你。」
我看著姥姥日漸消瘦的臉,心裡無比的自責。
「姥,你看舅舅都說我胖了。」
我姥皺著眉頭,「胖什麼胖!別聽他瞎白話,在那裡面關著吃不好睡不好還能胖?我看明顯瘦了一圈。」
老人就是比較心疼孩子,在她的認知裡面,我要是受了苦,就算是胖了她也覺得我是浮腫。
秦然舅媽和我說:「睿宇這幾天算是急壞了,這孩子一天就幫倒忙,我爸劈頭蓋臉罵他好幾次。」
我媽附和著說道:「他也是好心,回去替我謝謝他!」
看來家裡都不知道我和秦睿宇現在所處的尷尬境地,我們倆很久沒有說過話了。
這小爺不是躲著我麼?
我出事了他亂折騰什麼?
姥姥緊接著說道:「睿宇可是好孩子,對愛綺也是十個頭的好,我喜歡那孩子。」
白澤坐在一旁緊緊抿著嘴,目光一直在我的身上,沒有說話。
老爸不知道去了哪裡,反正我洗澡後出來就沒見到他。
我將電話充電開機,訊息噼裡啪啦的進入,讓我一時有些應接不暇。
知道我出來的人並不多,估計公關文也還沒發,這些都是這幾日詢問我狀況的資訊。
我電話沒收了,所以也沒有看到。
我開啟秦睿宇的聊天框,主動的和他報了個平安,「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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