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清他用了什麼動作,只在他胳膊上輕輕一挑,那男人頓時一陣哀嚎。隨後便有滴滴答答的血液往下流,旁邊的人看到了都瞪大了眼睛。
那保鏢甩出來一張名片扔在地上,「想要賠償可以給我打電話,隨時恭候。」
我見事情也都解決的差不多了,走到張英面前,把手伸到她面前,「釵交出來,我可以用等價的黃金價錢賠給你。」
她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不肯往出拿,「俺看了那是古董,黃金值幾個錢,這東西沒準能賣許多黃金的價錢呢?」
我輕輕笑了笑,在漆黑的夜裡,我本來就很白,加上此刻滿地流血的男人,我的笑看起來實在讓人心生恐懼。
「你有命賣也得有命花啊?我給你一晚時間考慮,你想個價位,不離譜的話我可以從你這買,你要是明天還決定不賣,那我可就走了,到時候有沒有人敢收你的東西,我可就不知道了。明天考慮好的話,就去你媽家找我,明晚我就離開。」
我說完這些話便拉著他們幾個走了,陳翠蘭無奈,只能跟我們一起走,她臨走的時候小聲對張英勸道:「給她吧!咱們惹不起!明天趕緊給她送來!」
回去以後我沒有進陳翠蘭的房子,她那屋小的可憐,今晚我們打算在車上對付一宿,也只能在車上睡了,十里八鄉的也沒有住人的旅館。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的腰都快折了,他們三個昨晚的的呼嚕一個比一個聲音大,我基本都沒有睡,只能算得上是閉目休息。
天剛亮我跑後備箱拿出一瓶礦泉水下去漱口,只見王軍腦袋上纏著繃帶跑進了陳翠蘭家,「娘,出事了!英子出事了!」
我連忙扔掉礦泉水瓶子,拍打著車玻璃叫他們幾個起來,他們睡的睡眼惺忪的,「咋了?這天剛亮。」
「趕緊起來,張英出事了。」
他們三個一聽,立馬清醒紛紛下了車,我們連忙衝進屋子裡。
王軍神色慌張的說道:「娘,你快跟俺走吧!」
陳翠蘭緊著抹眼淚,渾身顫抖著說:「走,現在就走。」
我出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陳翠蘭對我解釋道:「大軍說,俺、俺家那丫頭,沒了。」
沒了?死了?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眼,跟著一起去了張英家。
進屋子後看見張英躺在炕上,臉上化著極其濃鬱又詭異的妝,有點像唱京劇的臉譜,化妝品特別劣質,粉質煞白,嘴唇鮮紅卻塗抹的到處都是,臉蛋上還有兩坨番茄紅,眉毛像兩根火柴棍一樣黑漆漆的矗立在臉上。
她頭下方全是血,那根釵筆直的插進她的脖頸,直直的插進動脈,流血過多而死。
走一看發現,她的眼睛往出突著,臉上的血管像蜘蛛網一樣布滿臉上,死之前像是看受到了某種驚嚇一般。
小強指著張英,驚恐的往後退,腿肚子直發軟,「我叔死的時候臉也這樣……是著釵,這釵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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