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癟著嘴故作姿態的像犯了錯的小孩,其實眸子裡卻閃著興奮的光,那躍躍欲試的感覺,似乎讓她想到了昨天吸血的興奮。
我心裡剛組建起來的堡壘瞬間坍塌,一股無名火竄到頭頂。
我在程瀟岐懷裡搶過她,儘量保持平靜的和他們說道:「你們先聊。」隨後抱著她走出大廳。
我將她抱到大堂的屋子裡,能感受到她小小的身體有些顫抖,她試探的眼神在我臉上來回盤旋,猜想著我要幹什麼。
我將她放在菩墊上,「跪下。」
她剛能扶著東西站著走,在她的意識裡也沒有跪這個字眼。
跪著跪著身體一栽歪就坐了下去,我便重新的擺好姿勢,裝作嚴厲的態度,「跪好!不許坐。」
她雖然可以跪的筆直,但是小手卻沒有一刻閒下來的時候,一會兒抓抓衣服,一會兒玩一玩自己脖子上的金絲長命鎖。
「程愛綺,我說的話你能不能聽得懂?我要你好好的跪著,反思你昨天做的事情,你是不是脖子不疼了?還得拿針再刺一遍你才有記性對不對?」
她聯想到昨天的那個場面,害怕的脖子一縮,「怕,疼。」
「怕就跪好,在這反思,媽媽問你,咬人對不對?」
她裝模作樣的想了想,然後認真的用力點頭,「嗯!」
我皺著眉頭,反問道:「嗯?」
她奶聲奶氣的回答:「甜的。」
血是甜的嗎?血是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她,儘可能的壓著我心裡的那股子邪火,「哥哥不會痛嗎?你昨天不是答應過媽媽,會心疼哥哥的嗎?」
她的眼神變得冰冷,竟有些像她爸爸發狠的時刻,她認真的看著我,眼看著眼睛一點點聚集的紅色,麻木的開口說道:「他,願意。」
我聽後覺得無比的震驚,這還是我的女兒嗎?她是魔鬼吧?
我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眼看著她白色的眼球上早已被血紅佔據,心裡一滴一滴的向下流血。
我起身抓起一把香,正正好好九根,全部點燃插進香碗裡。
「程愛綺,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出去,不然就一直跪著。」
我說完便把她一個人留在屋子裡,臨關門出去前,我和花花交換了一下眼神,她衝著我點了點頭,我才徹底的關上了門。
我一直以為只要給愛綺足夠的愛,她就會變成一個有愛的孩子,在這種環境下健康成長。
可是今天我發現有些不對,這些愛會讓她的心漸漸柔軟,也會將她寵慣的驕縱,潛意識裡的任性妄為,不會剋制自己,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初為父母,對於教育孩子來講我沒有什麼經驗,但對於分辨善惡的原則來講,那就永遠只有一個答案!永遠不可以改變!
善良不是一種天性,善良是一種選擇。
我小時候沒有她這種情況都被姥姥罰跪無數次,我是沒有多麼的優秀,但是最起碼我分得清對錯,我也不會羞於認錯。
我靠這厚重的木門聽背後屋子裡面的聲音,起初沒有任何聲響,沒過多久又傳來愛綺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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