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個人搬家;第十級,一?個人做手?術。
虞慈除了看海和遊樂園沒有一?個人去過之外,別的都獨自做過了。
以前在海市,她也是一?個人住的,本來是和同學一?起合租的,但同學回老?家結婚了,再找合租的室友還?要磨合,她又?是很怕麻煩的人,索性就獨自住了。
看電影約不到?人就自己去,想吃火鍋就自己去,逛超市更不用說,自從畢業以後基本上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的,準備搬家就自己聯絡搬家公?司,就像這次搬回杭城,她也是一?個人,誰都沒有驚擾。
好像這些年,都習慣了獨來獨往的生活。
其實?不止是這些年,是長久以來,她都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自己和自己玩,自己和自己對話,自己思考,自己琢磨,所?有的事?都是自己。
生活裡就連父母也很少找他們幫忙,更別說朋友,她連朋友也很少,難得的幾個好朋友也都懶得因為瑣事?去麻煩他們。
她是一?個非常害怕麻煩別人的人,所?以對於?別人主動的幫助,會感念很久,就像宣哥,就像晚姐,幫過她的都會永遠的牢記。
漫無目的在街上瞎逛,突發奇想的想剪短髮,她是想到?就要去做的性格,在路上看見一?家理髮店還?不錯,店面雖然小,但是很整潔,沒有花裡胡哨的東西,就走了進去。
只有理髮師和一?個助理,理髮師在給客人剪頭髮,助理看見她問,“洗頭嗎?”
“剪頭髮。”她說。
“先洗頭吧。”理髮師道。
助理帶著她到?後面洗頭的地方,趁著洗頭的空隙,她拿出手?機找髮型。
她想剪很短的髮型,很酷很清爽的那種。 看中了一?款,洗完頭給理髮師過目,理髮師說:“你這得染,要不然會很顯老?氣。”
“好。”虞慈沒意見。
她確實?很久沒做頭髮了,前年花了很貴的價錢做了個髮型,把頭髮燙壞掉了,跟稻草一?樣,害得她養了好久,中間剪掉了不少,還?是很乾枯,怎麼做護理都不行。
養了一?年,終於?養活了一?點。她平常對頭髮的知識還?是挺少的,僅有的一?些也是和理髮師聊天的時候探討得到?的,於?是就把自己的問題告訴了理髮師。
理髮師梳出前面的空氣劉海,用夾子?固定,走到?前面,看了看她,“你面板挺好的。”
“還?行吧,”她想也沒想道,“都是化妝化的。”
理髮師大概沒想到?她這麼實?誠,笑?了,扯了扯她的頭髮,“你這頭髮還?是挺有彈性的,你上次燙壞了肯定是藥水量猛了,是不是學徒給你做的?”
虞慈點點頭:“你怎麼知道的啊?”
理髮師:“學徒沒經?驗,很正常的。”
她嘆息了聲,“那家店還?賊貴的,門面很大,看著很高大上,當時髮型做完還?蠻好看的,但頭髮就真的跟死了一?樣,在他家的護理我都沒用完,一?點都沒用。”
“頭髮傷到?了,再好的護理也白搭,營養吸收不了。”理髮師說道,“不過那種做髮型的店,都很潮流,你們年輕人喜歡。”
虞慈想了想,“這也要分人的,也有喜歡實?在的年輕人。”
理髮師被她逗笑?了,她也不知道哪裡好笑?,這明明是一?句真心話。
理髮師看了看她的頭髮,比了比位置,“確定要剪這麼短?”
“嗯。”虞慈想了想問,“挑個什麼顏色的呢?”
“冷棕色的你看怎麼樣?”
“冷棕色?”她問。
“暖色的會顯得紅,不清爽,冷色系顯膚色白。”
她沒什麼想法,就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