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調侃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時候何斐說道:“我說真的,小慈你要是覺得合適,確實可以談一下,警察這工作也不錯,我有個小姐妹就找了個警察,不過聽她說也是聚少離多,有時候難免還會提心吊膽。”
秋兒道:“這要看崗位的,也不是每個崗位都有風險,而且談談戀愛的話,也不要有那麼大的壓力。”
虞慈終於吃完了,把餐盒收拾乾淨,說道:“你們誤會了,我和他是有點私人問題,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他們說話的時候,馮晚諾沒插幾句,她是工作狂,一坐下就開始忙了起來,中間打了兩個電話,打完以後對虞慈說道:“小慈,季青今天請假,你到倉庫代一下她的班。”
虞慈楞了楞,秋兒問道:“季青怎麼了?”
馮晚諾:“她爸住院了。”
何斐道:“倉庫的工作多累人啊,讓小慈去代班是經理的意思嗎?”
馮晚諾:“是我的意思。”
她看了看虞慈,“去鍛鍊一下吧。”
虞慈向來對馮晚諾是很信任的,沒有任何別的想法,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在馮晚諾看過來的眼神後,虞慈沒有馬上明白過來那其中包含的意思,直到收拾好東西走出辦公室,她才突然意識到馮晚諾之所以讓她去活多又累的倉庫代季青的班,有什麼用意了。
馮晚諾是很認真悉心栽培她的,公司裡有眼睛的全都這麼說,也經過這半個多月時間來,虞慈對馮晚諾以前的經歷也聽說過一些,有些是同事八卦的時候說的,也有些是馮晚諾自己說的。
做銷售的,最重要的是嘴皮子,馮晚諾是很會說話的,每一句話都像掉落在虞慈的心坎上,在她身上,虞慈學到了很多,不僅是工作上的,還有生活和做人上的。
馮晚諾幹這行也很久,從最早的基層開始幹,她大學畢業後進的一家單位,當時在倉庫就幹了兩年,全都是最重最累的活兒,那時候也想過要跑,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就也堅持了下來,再後來她跟著的那個主管跳出來自己創業,帶走了馮晚諾以及其他幾個骨幹,他們硬生生把一個公司從無到有,什麼都幹,什麼苦都吃,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用馮晚諾的話說就是“都是被逼梁山沒辦法”。
人都是被逼出來的。
透過去倉庫工作,讓虞慈學的比一般新人都要快,其實她心裡還是挺開心的,臨走前還對馮晚諾傻兮兮的笑:“太好了,晚姐,我又能學到新的東西了。”
馮晚諾笑道:“你心態真好,要是換個別人可不這麼想。”
虞慈沒多想的問:“怎麼會呢?”
“不是每個人都和你這樣心無雜念的,新人剛到公司急於找到自己的位置,也不容易靜下心來,倉庫工作又累,沒人願意老是往那跑,你看我把你叫去倉庫代班,換個人可能會覺得我是故意為難,說不定心裡還有點小別扭。”
虞慈明白了,她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個酒窩很乖巧,甜甜的,“因為我相信師父肯定是為我好的,不會多想。”
她確實是個不太會多想的人,剛到公司那會兒,馮晚諾私底下就跟她說了:“在一個公司上班難免會有摩擦,辦公室也好,科室也好,你要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說出來,我能替你解決的,都會替你擺平。”
也正是因為馮晚諾的話,讓虞慈心裡有了一份安定感。 之後出了幾件事,馮晚諾也確實是這麼在做的,更讓她對馮晚諾全心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