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請你和你請的那條狗不防小心一些,你們正在妨礙我的個人私隱,我有權力控告你的……不要再想著打我,謝悠然,除了撒潑哭鬧你就不會別的了嗎?和你作對手,講實話,我覺得,很掉份!所以,自重。”
說完,她甩開她的手,站起來走了。
謝悠然倏地站起了身,但她沒有追上去,何必撕打,何必給別人多添談資,讓自己傷口一次又一次被些不相干的人切割得鮮血淋漓?
何必像她說的那樣,活生生將自己淪為怨婦、潑婦,何必將自己的失敗□裸地展示給她看?
她已經丟夠臉了!
她任她就這麼離開,但是她發誓,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如此欺人之甚,他們真當她是死人嗎?!
謝悠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這種氣憤的情緒,甚至掩蓋了她之前因離婚而產生的悲傷與絕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