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然忍不住微微一笑,為免影響到孩子們的“正常發揮”,她拿起桌上一本書,裝作正認真看書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在做什麼的樣子。
宛婷的劇情跟以往沒有太多區別,唯一的不同大概也就是有了宋仁軒這個“爸爸”,但這個爸爸的功用卻類似於“保姆”,把所有宛婷不*做不想做的事都一鼓腦地分配給了宋仁軒,比如說掃地啦,搞衛生啦,整理書桌課本啦……
宋仁軒聽一句嘴角就抽抽一下。
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和宛婷說:“要不我們玩‘英雄’的故事吧。”
宛婷和宛妤都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宋仁軒就大致講了一下,說有三個小英雄到森林裡去探險,然後遇到了各種各樣可怕的怪獸,經歷了種種艱難險阻……
結果,宛妤一句話就秒殺了他:“嗯,那你還是爸爸,姐姐還是媽媽,我還是你們的乖女兒啊,你們要保護我。”
……
場上一下就冷了下來,謝悠然實在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倒在了沙發上。
☆、32更新之後01
鑑於謝悠然明目張膽的“恥笑”,三個惱羞成怒的孩子把她趕離了客廳。
她只好回房去做她自己的事。開啟電腦後,葉唯安線上,問了她一些飯局的後續。
不知道為什麼,謝悠然沒有說遇到宛南平的事,或者下意識裡,她並不想葉唯安為自己的軟弱而看輕自己。
也或者,在別人眼裡,這種事根本不值得一提。在同一個城市裡生活,她和宛南平,遲早就再遇見的那一天。
所以,如果每一次都如此失態,什麼時候,她才能真的堅強起來?
搖搖頭,謝悠然把宛南平驅逐出自己的腦際之外,跟葉唯安大概說了一下自己對宋家兩父子的一些猜測。葉唯安聽罷就說:“我就說,既然是警察,那個孩子的爸爸不可能真的知法犯法,做得那麼過份的。”
葉唯安沉默。
想起白日裡送女兒去上學時教她的那句話: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當時她只是談到了一件網上討論得十分紅火的孩子體內被扎鋼針的案子,想要藉此告訴女兒,壞人的臉上是沒有字的,也許他們看起來很和善很親切,甚至有可能是你至親至信的人,但也許在不注意時就傷害到自己。
如今回想起來,自己何嘗不也有識人不清的時候?
白榮的風度氣質可謂是百裡挑一了,讓人一見便心生好感跟愉悅;宛南平的皮相也是相當出色的,曾經有家本土的雜誌說他是最有文人氣質的儒商!
但就是這兩人,一個為了錢假意接近她,製造和她有不倫事實的偽證;一個為了新歡為了錢可以拋棄十來年同甘共苦的感情,設計陷害她,甚至以親生女兒來威脅她!
所以,她總是太容易被自己的眼睛所迷惑。
苦笑一笑,謝悠然說:“可能吧。”
她只能說是可能。
她現在,已經喪失了相信自己判斷的能力了。
自那次並不愉快的飯局之後,謝悠然再沒有見過宋建輝,跟他也沒有過任何聯絡。他對宋仁軒,看著也跟過去沒有任何的變化,即便是有了兒子上學路上被圍堵敲詐的事情,他也依然沒有要做一個稱職爸爸的打算。
謝悠然終究是看不過去,想著也不過是順便的事,就每日裡放學就把宋仁軒一起接走,到她家吃過晚飯,孩子們做完作業後他再回自己家裡去,早上還專門在他家樓下等他一起去上學。
讓她欣慰的是,宛婷說宋仁軒在學校被老師罵被老師罰的時候越來越少了,臨放假時的一次小考試,宋仁軒的數學甚至還破天荒地得了一百分。
拿到試卷的那天,宛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