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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些,不能跟韓亦晨說。
見她水潤的雙眸一閃而過的自嘲,韓亦晨眉心皺起,握住她的手:“我不懂,你可以告訴我,我改。”
“誒?”
葉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對上他真誠的目光,葉涼笑了:“我隨便說說,你別放心上”。
握在她手上的力道加深了些許,韓亦晨眸子變得深沉,看來他做的不夠。
“你還沒告訴我你對她的態度為什麼比以前差那麼多呢?她不是對你有恩嗎?”
“對我有恩的不是她”說到這裡,韓亦晨向來冷冽的眸子,閃過一絲愧疚和自責。
“吃飯吃飯,不開心就不說了。”反手握緊韓亦晨的手,葉涼笑著說道,她是很好奇,可不代表她會無視韓亦晨的心情。
“她沒有得病!”
就在葉涼以為韓亦晨不會說什麼的時候,韓亦晨說出一句讓葉涼震驚的話。
葉涼詫異:“什麼意思?什麼叫她沒有得病?她得過什麼病嗎?”
捏了捏葉涼的手心,韓亦晨的聲音有些沉悶,“她父親是因為我才去世的,是我害她沒有父親,所以我欠她一條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幫助她。”
葉涼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等著韓亦晨把話說完。
韓亦晨沒有細說她父親為什麼因為他而死,只是簡單的敘述:“她和他父親很像,所以在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三更)
郝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為了節省開支,郝黑租的房子是一個地下室,這裡很潮溼。
昨天做了兩份兼職,因為太累了,所以郝黑一回來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沒想到剛一起床,就對上一雙陰冷的蛇眼,郝黑頓時嚇的尖叫出聲。
她剛一叫出聲,那蛇就受到了驚嚇,立刻在她手臂上咬了一口,然後才從窗子邊跑了出去。
被咬了一口之後,郝黑就覺得全身開始發麻,手上使不出一絲力氣,嗓子疼的說不出話,舌頭都是麻木的。
好不容易爬到床邊,郝黑卻發現唯一能幫到她的只有葉涼,費力的撥通了葉涼的電話之後,郝黑只說了幾句話,就感覺腦袋越來越暈。
慢慢的等待過程中,郝黑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暈暈乎乎的就昏迷了。
接到葉涼的電話,玉毅正在去上班的路上,聽了她說的話,玉毅立刻給上班的老闆打了個電話,打了輛車往葉涼所說的地址去。
來到葉涼說的地址,玉毅隨手給司機遞了車費,就下車朝著那間小小的地下室去了
“扣扣”玉毅伸手敲門,沒有聲音。
抬起手,玉毅又敲了一次:“郝黑?”還是沒有聲音,玉毅眉心皺起,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找房東要了備用鑰匙,玉毅剛開啟門,就看見滿臉蒼白的躺在床上的郝黑。
小小的地下室,一覽無遺,裡面就一張床,和一張櫃子。
見郝黑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連他進來都沒有反應,玉毅立刻發覺不對勁。
走到床邊,玉毅伸手拍了拍郝黑的肩膀,手剛碰到她的臂膀,就摸到一股溼潤的粘液。
下意識的低頭看去,紅色的血液已經流出手臂,沾到衣服上,只是她衣服是深色的,所以玉毅一開始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
衣服上兩個洞,玉毅顧不得其他,把郝黑扶起來靠在他肩上,伸手給她把外衣脫了下來。
只見凝白的臂膀上,兩個深深的牙印,一看就是被蛇咬了,周圍血跡已經變成黑色,玉毅眉心皺起。
沒有絲毫猶豫,玉毅把郝黑背起,就往醫院跑去,索性郝黑住的這附近有家中型醫院。
郝黑意識是清新的,她聽見玉毅叫她,感覺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