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電腦的螢幕轉到楊恪面前,一個訊息群組裡有人發了一大堆某份筆記本的照片,她點開其中一張,給楊恪看。
楊恪看見自己的名字位列第一行,字母筆跡有些眼熟,再往下讀,在第二行,他看到鬱知年的簽名。
這是2016年10月中旬的楊恪觀察筆記,主要記錄楊恪的一次好笑生氣,上面寫的內容是電梯沒人按,楊恪生氣了。
事情沒過去幾天,楊恪記得很清楚,那次是鬱知年自己進電梯晚,站得離電梯按鍵最近,跟同學相談甚歡,聊什麼照片熱度,假裝沒看到楊恪。
大家都以為鬱知年按了電梯,楊恪的組員也聊起來,一群人在電梯裡空站很久,最後還是楊恪發現鬱知年犯傻沒按電梯,親手按了。
楊恪覺得鬱知年在筆記中對自己有所汙衊。
「他寫了幾百頁,」索菲小聲對楊恪說,「好恐怖。」
楊恪還在回想,聽見她說話,覺得她有些大驚小怪,便說「不算吧」,問她要了剩餘的檔案。
那天回家後,他開啟索菲發給他的鬱知年的筆記資料夾,本來只是想隨便看幾頁,看鬱知年都在日記裡造什麼謠,最後卻全都看完了。
有些事情楊恪記的很清楚,另一些則不然。他覺得在鬱知年的筆記裡他好像是個很容易生氣的人,看到鬱知年就把鬱知年趕開,事實上,楊恪覺得自己沒有鬱知年說的那麼誇張。
上大學後,楊恪遠離寧市,心中因難以逃脫的大宅和楊忠贇而帶來的壓抑和陰影漸散。他認同父親所說,只要他不想做的事,沒人能逼迫他。對楊忠贇所說的遺囑,也不再有那麼多憤恨,最多覺得像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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