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時候鋪子院子啥的價格都便宜,你們若是有點兒富裕銀子就自己去買。二妮買的是她自己個的,姓周。”
宋志成連忙道:“爹,你說這個做什麼,我們又沒想著沾二妮便宜。”
宋興義道:“我是點醒著你們呢,別兜裡裝點兒銀子了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看看老三那一家子……哎……手裡還是自己攥點兒東西最合適了。”
張氏也笑道:“爹,這些事兒我們都知道呢,也跟著孩子們說了。要是沒有二妮兒的機靈勁兒,咱家也存不下什麼銀子……既然二妮兒說這時候能買鋪子啥的,那咱就買,只是畢竟沒那麼多銀子,也就只能買個小的。”
宋丁香連忙道:“其實這也就是我自己的意見,賺了自然是好的,可是若是賠了……所以大伯和大伯孃還得自己參詳。”
張氏道:“若不是你,我們也沒有買鋪子的底氣。若是賠了大不了從頭再來,這人有雙手雙腳,有力氣,難道還能怕以後沒銀子賺嗎?”
她都這麼說了,旁人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於是紛紛開始盤算著自家有多少銀子能拿出來活動的。若是真讓宋丁香說著了,等旱情一過,人們緩過來,那鋪子自然就能繼續賺銀子了。
兩家子都同意買鋪子,買了放在那裡也不怕被人偷了,若是以後緩過來了著急用銀子,再賣掉也是可以的。
不動產無論在什麼年代都是很可靠的投資,宋丁香對這一點兒深信不疑。
宋玉蘭其實也有些心動,只是她確實沒賺多少銀子,而且又是個靠孃家吃飯的寡婦。她盤算了一下自己手裡銀子,徹底壓下買鋪子的心,決定等旱情過了就多置辦幾畝地佃出去,只要娘倆不愁吃喝就好。
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一家子人都合計好了,第二天就套了車一大早往縣城去了,等拿到了紅契才算放下心來。
乾旱的春季過了,炎熱的夏季也沒能帶來幾場雨。河面的水位越來越低,那個跟大河連著的水窪子只剩下中間那一泡水了。荷塘裡也都是淤泥,蓮藕鑽出來幾片葉子就不再動彈,似乎是進入了自我保護的模式。
縣裡四處宣傳著多種蕎麥紅薯這些能抗旱的作物,據說稅也降了一些,而且不再是隻用麥子稻米玉米之類的交稅,蕎麥紅薯也能交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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