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的嘶吼一樣,依然輕描淡寫的說道:“那麼大的財運是白得的?自然要付出些代價……”聽到張蕪的呼吸的聲音猛地變粗,王大師又無關痛癢的安慰了幾句:“你放心,我替你掐算了,等這次的災過去你的財富會到一個新高度,到時候以你的財運就能壓住你家祖墳的凶煞之氣了。”
張蕪的聲音有些沙啞:“我不想再要更多的財富了,我付不起代價了。”
王大師聲音一冷,言語裡帶著明顯的威脅:“你以為這是遊戲,想停止就停止?張蕪,這大陣可是按照你的生辰八字擺的,所以你全家人的氣運才會都聚集到了你的身上。你若是想強行將大陣停止,那陣法裡積壓的所有凶煞之氣全也都會聚集到你的身上,後果怎麼樣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聽到張蕪久久沒有言語,那邊的語氣聽著也輕鬆了許多:“孩子沒了還可以再生,就是你老婆不能生了,外面漂亮的小姑娘也有的是,以你現在的資產還擔心這個?”
張蕪的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他的目光落在辦公桌上擺著的一張全家福上,帥氣瀟灑的兒子和他並肩而立,七歲的女兒嬌憨可愛的摟住了他的腰朝鏡頭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而現在兒子不在了,女兒的笑容沒了,只剩下虛弱和病痛。
張蕪掛上電話,拿起桌上的車鑰匙飛快的朝電梯跑去。
——
林清音坐在沙發上一下又一下撫摸著手裡的龜殼,一副不想和人交談的模樣。王胖子喝著茶和張建國聊著天,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把人家的情況摸的一清二楚,連張蕪發跡的經過也知道了個八九不離十。
張蕪腳步匆匆,一進門就看到客廳坐著兩個陌生人,他也顧不得換鞋直接朝王胖子伸出了手,十分客氣的說道:“您就是我父親請回來的大師吧。”
王胖子笑呵呵的揮了揮手,朝依然穩坐在沙發上的林清音做了個手勢:“這才是大師,林清音林大師。”
張蕪看著林清音還有些稚嫩的臉,有些驚愕和不解的看了王胖子一眼,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大師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這就是我請回來的大師。”張建國朝張蕪瞪了一眼,趕緊朝林清音介紹道:“大師,這就是我兒子張蕪。”
張蕪再次打量了下林清音,也顧不上禮貌問題伸手把張建國拽進了一旁的臥室,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怒火:“爸,你不是開玩笑吧?一個半大的孩子,你告訴我她是大師?這不明擺著是騙子嗎?”
“騙子?”張建國冷笑一聲:“我倒希望她是騙子,這樣她說的一切就都是假的了。我是不知道你背地裡做了什麼,但是你捫心自問,她說的是不是事實?”
張蕪頓時啞口無言,張建國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人是我請回來的,你就得給我恭恭敬敬的。要是把大師氣走了,我就直接帶著你媽跳樓去得了,省的早晚被你害死。”
張蕪更沒話可說了,低頭順目的跟著張建國回到了客廳,林清音看了張蕪一眼,忽然搖頭笑了起來。
張蕪被她笑的心裡直發毛,有些忐忑不安的擠出了一絲笑容:“林大師,您笑什麼?”
“我之前見到你父親的時候以為是你為了發財什麼都不顧了,直到見到你我才知道我把你想的太聰明瞭。”林清音摸了摸龜殼,有些嘲諷的撇了下嘴:“我在笑你蠢,蠢到傻乎乎的拿自家的命去填別人的氣運。”
張蕪心裡一涼,似乎想明白了什麼,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清音看著張蕪身上被噩運和晦氣纏繞,一絲絲精氣從身上鑽出來飄向不知名的地方。
“你以為你擺下那個陣以後,你全家的氣運都集中在你身上了嗎?錯了,其實你也不過是個載體而已,你們全家都是那個風水陣的祭品,受益的則是那個佈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