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實打實地回報居民。但傅家的人也是人,也得柴米油鹽迎來送往過日子,而且比尋常門程;
“之後,就是這幾日,把他交給了攬月坊裡那些小倌。別的他們不擅長,對於折磨人的法子,卻是最為清楚,他們就是這樣熬到如今的。杜衡、凌霄偶爾去看看熱鬧,不把人弄死就行。
“最後,讓他照著餘老闆的路重頭走一遍。只是最後要承受的刑罰不同,大抵是點天燈。
“所以,你不需心急,傅家過幾日就會表態:正在核實柯明成的罪行,如此才好定罪論處。等到時候差不多了,便是把人帶到祠堂處決的時候。”
這段日子,傅家兄弟四個、妯娌四個,都曾過來看了看那些女孩、男孩,瞭解了其中一兩個的遭遇。
他們的心情,已不是義憤填膺可形容——每一個有良知的人,遇到這種事,都會大為震動,憤怒得無以復加。
所以,他們與她的想法大同小異,恨不得將柯明成碎屍萬段。簡讓與她所做的,不過是適時地遞一兩句話。
“嗯,我知道了。”水蘇笑道,“您看書吧,別想這些事情了。”
鍾離嫵無奈,“一個個的都得了病一樣,衣食起居指手畫腳也罷了,說話也要管。”
水蘇解釋道,“您就是再心寬,提及這些的事情也不能心緒如常。”
“好吧,不提這些。”鍾離嫵擺了擺手,“我有喜,我缺理,理都在你們那邊。”
水蘇笑出聲來。
中午,傅清暉邀請簡讓到家中用飯,說的自然是餘洪飛找他合夥的事情。
“這是你的主意吧?”傅清暉笑容爽朗、真誠,“誰想找個人合夥做買賣,第一個想到的只能是你。一定是你把他推了,並且推薦到了我這兒。”
簡讓只是問道:“那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