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犬般,渾身瑟瑟發抖。
驚恐中的許月晴聽到他的話,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看向他。
她不是他最珍貴的寶貝嗎?不是他的小公主嗎?沉浸在他甜言蜜語中的許月晴頓時清醒過來,再看向宋安只覺得他是那麼面目可憎。
“是嗎?”紀秋白松了松領口,嘴角噙著一絲殘忍的笑意,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
“她是怎麼勾引你的?說說看,只要說的足夠精彩,我就考慮放過你。”
跪在地上的宋安聞言眼前一亮,隨即把許月晴在床上的表現,和對他說的情話一字一句地說了出來。
許月晴如遭雷擊,她還有什麼面目再去面對自己的一雙兒女。她頓時面色慘白,心如死灰。
許月晴這個女人,雖然她足夠自私自利。
但是對自己一雙兒女還是有幾分愛意,特別是紀景希這個兒子,是她和真愛所生,又讓她成功上位嫁到紀家。
宋安此舉,無疑是把她的臉面扯下來扔在地上隨意踐踏。
“呵呵……。”
紀秋白冷笑出聲,看向許月晴的目光寒意更甚。
“許月晴,你真夠風騷下賤的。既然他是你最愛的男人,那麼我就成全你們。”
“不要!秋白,看在景希和可可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的是一時糊塗,我求你了。”
許月晴知道她現在在紀秋白眼裡沒有一絲情意可以念,只希望能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追究她。
“秋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也不希望將來傳出去孩子有個不堪的母親吧。”
她慌亂的眼神,惶恐不安地落在了呆立在一旁的紀景希兄妹身上,眼中升起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景希,可可。你們幫媽媽求求你爸爸!媽媽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是他,是這個男人強迫我的!”
許月晴無法忍受內心的絕望,痛哭流涕,聲音中充滿了悲傷和悔恨。
紀景希兄妹倆人如同木頭樁子一般,對許月晴的話置若罔聞。
而此時此刻,宋安聽到許月晴的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心中更是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不安。
他心裡暗自咒罵道:“這個賤女人難道想要害死我不成?”
宋安用自己被打得青腫的眼睛偷瞄向紀秋白,發現對方正滿臉寒霜般地盯著自己。
這一刻,宋安的心情變得愈發忐忑難安起來,他在心中暗暗叫苦。
真是應了那句話,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他像一隻鴕鳥般低垂著頭,眼睛卻滴溜溜亂轉,思考著脫身之法。
“哈哈哈,真當我紀秋白是那麼好糊弄的?”
紀秋白髮出一陣嘲諷的大笑,眼神卻像刀子一樣看著紀景希兄妹倆。
“景希,可可。你們說怎麼辦?”
紀可可抬頭看了許月晴一眼,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自己親生母親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她的臉上何嘗有光。她心中暗恨許月晴不知廉恥,帶累自己顏面掃地。
她轉頭看向紀秋白,一臉的欲言又止。終於,她的心中一橫轉過頭去,緊閉雙眼說道。
“爸爸,你決定就好了,我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