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二們把水桶放下,退出去後,她便眼巴巴等著寧籍的回話。
寧籍看她這模樣,不由笑了笑,“不是說要洗澡?”
他將她輕鬆抱起,往裡屋的洗漱間走去。
“那你先說嘛。”
“邪氣還留著,以後或許有用。”
姒禾聞言,眼眸睜大,“留著?你帶身邊了?我怎麼不知道?”
走到洗漱間,他將她放到椅子上,一邊給她解著衣裳,一邊道:“嗯,我將那些東西收入了一塊符牌裡,暫時鎮壓著,因為沒有洩露氣息,所以你的符牌才沒反應。”
“哦。”她點點頭,正要再問,這才後知後覺他把自己的外衫給脫了,“我自己洗……”
“我幫你。”
“……”
洗澡的時候,她還不忘問,是那鬼牌裡東西厲害,還是他符牌裡的邪氣厲害。
畢竟那晚她在山寨前見到的邪氣真的很濃郁,但他卻賣了個關子,說以後便知道。
第二天,她醒來時已日上三竿。
由於昨晚被剝削的嚴重,起來時,她都覺得雙腿有些發軟。
見她睏倦的模樣,寧籍寵溺的摸了摸她腦袋,“再睡會?”
“不睡了,今天不是要離開這麼?”
“不急。”他將她抱起,“在城裡多待一天也無妨。”
她坐在他懷裡,伸手戳了戳了心口,目光控訴,“不要,你居心不良。”
因為這段時間她都要服用藥丸,觀藥效,所以兩人也有半個多月沒有同房,昨日解了禁後,他便有些一發不可收拾,把她折騰的夠嗆。
他低聲笑了笑,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嗯,只對你居心不良。”
姒禾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他親了親她泛紅的小臉,“餓不餓?”
“餓。”她圈著他的脖子,懶懶的靠著。
“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你買些吃的回來了。”
“我跟你一塊出去。”
“不累?”他突然又問了句。
她很快反應過來,他這話裡指的什麼,不由臉上微紅,“你還說!”
“好,不說。”
他眼眸裡含著笑意, “那先梳洗,一會帶你出去吃東西,今天想穿哪件衣裳?”
“粉的那件。”
“好。”他在她發頂上輕輕落下了一個吻,然後將去給她拿衣裳。
他一如既往的幫她穿戴好衣裳,梳理頭髮,動作溫柔又細緻,待洗漱好,收拾妥當後,才牽著她的手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