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的一處穴位紮了針,他頓時說不出話來。
葛老大倒在了地上,張著嘴巴,無聲的說著話,滿面驚恐。
但寧籍卻沒再理會他,而是探查了一下他的脈搏與身體的情況。
寧籍確實說會饒他一命,但也說了,能不能活看他自己,用這藥大機率不會死,但就算最後不殺他,在成了招邪之體後,他也活不久。
半晌後,寧籍才站起身,離開了這個屋子。
葛老大看著寧籍離開的背影,心如死灰,他現在後悔極了,或許剛才他就應該求死的,總比現在好,想死都死不了了。
做藥人有多痛苦他不知道,但之前被身上的邪祟折磨得他痛不欲生,他就受不了了,今後,有的受了……
前廳,姒禾和衛小虎也聽到了剛才葛老大的那聲慘叫,畢竟距離不算太遠,那聲音也太響亮了,不可能聽不到。
姒禾抿了抿唇,猶豫半晌,終是沒有走出大廳。
而是衛小虎頓時就害怕了起來,總覺得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什麼事情,他想象不出來。
不一會,寧籍回來了。
姒禾快步朝他走了去,見他無事,這才放心,儘管知道他有能力應對這寨子裡的人,但終究是有些擔心。
她問:“都解決了?”
他說: “嗯,解決了。”
“下次我跟你一塊好不好?我絕不拖你後腿。”她巴巴的望著他。
寧籍彎了彎唇角,伸手撫了撫她的頭,“不是嫌你拖後腿,怕有味,把你弄髒了。”
她眨了眨眼,有味?
他指的是試藥?
回憶了一下,之前在摩羅城時,他用人試藥那會,地窖的通風口透出來的氣味確實不好聞。
他每次從地窖出來後,都會從頭到腳的清洗一遍,怕有味燻著她了。
她抿了抿唇,說:“我不怕。”
他笑了笑,岔開話題,“這附近林子有不少肥大的鳥兒,我一會捉幾隻,中午做給你吃好不好?”
“好。”她點了點頭,又補了句,“想吃烤的。”
他面上的笑意更深了,“好。”
走出大廳,看著空蕩蕩的在山寨,姒禾好奇的問:“他們人呢?”
寧籍說:“在後面的屋子裡。”
姒禾點了點頭,沒再問下去,與他往後院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