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了司嘉揚的身邊,認真的看向他的手機螢幕。
王飛舟唸唸有詞道:“正方形、正方形……”
很快,司嘉揚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詭異“少女”坐著的扶手椅上。
司嘉揚:“這個扶手椅的底座,差不多正好是一個正方形!”
老肖不用看照片,也能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來,“噢,對,那個‘少女’坐著的椅子,和地面接觸的部位的確形狀差不多!”
聽到這句,景其臻也走了過來,瞅了一眼司嘉揚手機裡的照片,仔細觀察了一下,“附近好像的確沒有差不多大小的東西了?”
司嘉揚微微點了點頭,“這邊的那個矮櫃,最下面也差不多是正方形。不過,矮櫃現在還在這裡擺著呢。”
景其臻環顧一圈,目前能一眼就看出來的,這個房間裡的確只差了那把扶手椅。
思忖片刻,景其臻突然道:“我們把所有東西都歸位。”
鹿凌熙抬起頭來,微微有些驚訝,“按照這張照片的佈置來?”
景其臻:“對,我想要對比一下,夜晚的映象房間,和白天的映象房間,究竟有哪裡不同。”
司嘉揚的反應也快,直接把照片發給了在場的所有人。
雖然景其臻的這個提議來得有些突然,不過,出於對景其臻的信任,大家還是立刻動起手來,就連那三位一頭霧水的俄羅斯年輕人,也都各自對照著照片,動手忙碌起來。
畢竟只是擺放歸位,在場的人又多,再加上房間佈局並不是完全改變,景其臻等人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便已經把所有東西擺放完畢。
剛剛動完手的一群人,甚至不需要再拿著照片對比,便直接就說出了自己擺放的位置和照片之間的區別。
王飛舟:“那個詭異‘少女’和扶手椅完全消失了。”
地球在景其臻的腦海中補充道:“那個扶手椅是直接就消失了的!這個房間裡沒有被拆開的椅子腿兒!”
景其臻:“……你為什麼覺得那把扶手椅會被拆出椅子腿?”
地球理直氣壯道:“因為三月兔在這裡和人動手了呀!那隻兔子自以為是個爵士,但它只有一塊金色懷錶,又沒有紳士手杖一類的工具,要和人打架的話,拆出來一個凳子腿不是很正常嗎?”
景其臻:“考慮到三月兔白天是吃過午飯的,也就是說,它和雲雙華很可能是白天行動的——”
地球恍然大悟,“啊,你的意思是說,大兔子遇到了那個詭異‘少女’?!”
景其臻:“……我覺得,就算是三月兔,也不能把那個‘少女’掀起來去拆人家坐著的扶手椅。”
地球:“也是哦!”
地球琢磨著,那隻三月兔每次都以爵士自居,除了那個誇張的貴族做派之外,應該也會禮節性的講一下紳士風度這個東西?
倒是景其臻,聽地球在這裡嘀咕了半天,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了一個新想法:以目前他們見到的那個詭異“少女”展現出來的形態,讓它正常行動走路好像有點困難,難不成,扶手椅可以視為詭異“少女”的一部分?
另一邊的棕頭髮這時候突然招了招手示意道:“這裡少了一面鏡子!白天的時候,這個桌上是有一面很小的擺鏡的。”
景其臻猛然間抬起頭,看向了棕頭髮指使的方向。
地球:“咦!?這個方向的話——”
景其臻:“這個方向的話,那面鏡子是不是正好對著這把扶手椅、也就是坐在上面的詭異‘少女’?!”
棕頭髮頓時又去看了一眼照片,有些愕然的睜大了眼睛,然後點了點頭,“是的!”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說道:“我這裡的擺件都找齊了,什麼也不缺。”
大家一起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