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線電通訊飛快的和地下的鹿凌熙提了個醒:“我們遇到警察了,人很多。”
那些曲折蜿蜒的兔子洞對訊號影響還挺大的,鹿凌熙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不過依稀能夠判斷出來,他回的是一句:“收到。”
唯一一個沒有這種道具的雲雙華:“……”
趕在那個警察走過來之前,地球在景其臻的腦海中,飛快的叮囑了一句:“就說那傢伙是跟著你們來實習的!”
雲雙華略微調了下眉,下意識的微微點頭。
景其臻雖然看到了雲雙華的動作,卻完全沒多想,只是在腦海中和地球說道:“球寶,你忘了嗎?醫院裡的醫生護士認識他,他應該是有身份的。”
地球這才想了起來,“噢,對哦!”
景其臻拽了一下雲雙華的手臂,低聲笑了一句:“等下你自己自由發揮。”
雲雙華:“……”他只記著剛剛那個實習生的理由看,接下來可要怎麼編……
看到景其臻他們熟練的動作,真正的實習生王飛舟:“……”
這麼一小會兒功夫,那位警察已經滿懷戒備的打著手電筒走了過來。
景其臻等人站在原地,並沒有做出其他動作。
警察本來還有些擔憂,不過看到景其臻他們一個個雖然有些風塵僕僕的,但看上去總體來說都挺體面,也不像是窮兇極惡的樣子,尤其景其臻剛剛還主動打過招呼了,而且沒有人手裡拿了武器,警察頓時也放下心來,只是問道:“你們是怎麼回事?”
景其臻直接把衛生局的身份證明遞了過去,“這不是醫院出事了嗎,我們急急忙忙就趕了過來,唉!”
原單位給的假證明、其相仿程度自然毋庸置疑。
再加上,衛生局又不是什麼特殊單位,那位警察看了一眼,沒太當回事,便又把身份證件還給了景其臻,還說道:“是醫院方給你們打的報告?”
景其臻搖了搖頭:“局裡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的語言不詳的,也問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正好我們局裡最近要到各個醫院進行例行工作檢查,便先過來這裡了。”
景其臻這張臉畢竟太過年輕,也就仗著晚上光線昏暗,信口胡謅起來,才沒有引人生疑。
跟著那位警察一起,走到了路燈下面之後,景其臻十分自然的退開,把位置讓給了較為年長一些的老肖和方奶奶。
反正景其臻剛剛簡簡單單幾句話,已經把胡謅的基調定下來了,老肖雖然緊張之下,頓時又是一腦門的冷汗,但還是順著景其臻的思路,唉聲嘆氣、還不掩焦慮的唸叨道:“過來之後,大白天的,醫院裡愣是沒看到幾個人,當時我們就驚了。”
方奶奶直接跟上,適時的插了一句:“我們還想著,是不是二院這邊有什麼活動,醫生護士們都去參加了,結果可好,不但醫生護士們不見了,就連醫院裡的病人都找不到。我們都懷疑,我們這是走錯路了?”
警察也跟著納悶起來:“誒?我剛剛在醫院一樓的公告欄,還看到一張通知來著,說是醫院放假了——”
景其臻:“醫院那麼多病人,哪能離開人手。就是放假,也是各個科室調休呀,每個科室,尤其是急診,總得留個人看著吧!哪能突然之間一下子人全沒了。”
這位警察深以為然,“可不是嘛!這事兒鬧的,稀奇古怪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和這位警察聊了起來。
趁著警察分神說話的功夫,景其臻不知不覺間,已經主動走到了最前面,直接就帶著這個警察一起,越過那輛警車,徑直朝著安全點的位置走去。
那位警察不疑有他,直接和景其臻一行走到了一起,開始詳細詢問今天的情況。
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編著,腦子轉得快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