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待磋磨她,只要那個女人一天還頂著徐四丫母親的身份,村子裡的其他人,就不可能真的伸手去管徐四丫的事情。
景其臻他們要伸手管的話,自然也就不好繼續住在之前那戶人家裡了。
景其臻這話一出,金桂娟自然是瞬間領會精神
而且,金桂娟本來就深諳農村撕逼之道:一向都是誰喊得聲音高誰就有理、誰拳頭大誰就做主!
反正在撒潑罵街上面,金桂娟自忖,面對徐四丫的母親這個人渣,自己是完全不虛的。
至於動手打架?村子裡其他人和他們又沒有利益紛爭,而且,徐家自來就不討人喜歡、和村子裡還不是同宗同姓,其他村民自然樂得看熱鬧,而不會衝上來圍攻他們。
在徐家的男人不在家的情況下,就算真要動手,金桂娟也完全不怕徐四丫的母親那個女人!
想清楚這些之後,金桂娟直接扯開嗓子,對著徐四丫的母親又是一陣毫不留情的抨擊和指責。
那個女人自然不甘示弱,各種詛咒小姑娘去死的惡毒咒罵便脫口而出,什麼短命鬼、樹皮裹屍的詞語,乍一聽,還以為她在罵和自己有血汗深仇的死敵,怕是沒人會認為徐四丫是她的親生女兒。
等那個女人罵過一茬之後,金桂娟把徐四丫往自己身後鹿凌熙的方向輕輕一推,下一秒,便毫不示弱的衝上去,直接動手撕扯那個女人的嘴了。
那個女人估計也沒想到,金桂娟一個外人看客會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衝上來動手打她,一個躲閃不及,便直接被金桂娟揪著頭髮將臉糊在了地上,嗑得滿嘴滿臉都是血。
金桂娟見好就收,不等村長、村民那些上來拉架的人衝上來,便自己已經動作麻利的站起身來,朝著那個女人“呸”了一口,憤憤道:“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麼惡毒的女人!”
說完,金桂娟裹挾著這股滔天的氣勢,輕輕的抓過徐四丫還帶著凍瘡的小手,扭頭便往徐家外面走。
那個女人直接就被金桂娟給打蒙了,回過神來後,一抹臉上的血,更是止不住的哭天搶地。
本來村長還在頭疼徐四丫的事情要怎麼處理呢,眼見著金桂娟直接把人帶走了,徐四丫的母親又坐在地上滿臉血的邊嚎邊哭,一時間只覺得頭大。
景其臻眼看著金桂娟把徐四丫帶走之後,這才湊上前來,將之前從嚴鴻那裡拿來的兩小節金鍊條交給了村長,拖村長幫忙暫時租下村子裡空置的舊房子。
這種村子裡荒置的空房子,因為年頭久了,基本也說不上是誰家的了,村裡做主把房子租出去,好處基本是給由村委會收著,用在全村人身上的,其他人自然樂見其成。
村長拿了景其臻給的“租金”,再看一眼被金桂娟動手錘了之後還在哭天抹淚的徐四丫的母親,想著反正兩邊誰也說不清,金桂娟這邊又已經麻溜的走人了,村長和剛剛送信的那人對視一眼,乾脆也轉身腳底抹油的溜了——當然,村長臨走前是招呼上景其臻一行人的,他正好可以直接把他們帶到那個空房子裡去。
徐家門口那些“油鍋地獄”的場景依舊清晰無比。
金桂娟帶著徐四丫出去的時候,看似腳步匆匆的,卻也避開了油鍋影像的範圍。
徐四丫大概沒想到竟然會有人為自己出頭到這般程度,尤其是見到了自己的母親被金桂娟直接一把打翻在地、滿臉是血狼狽不堪的模樣,小姑娘現在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毫無疑問,對於幼小的孩子來說,一個暴躁易怒、並且一直對自己施加言語和身體上的暴力的母親,她的形象是非常的強勢、危險和可怕的。
長此以往,即使徐四丫長大了,從小留下的心理陰影和身體被迫形成的條件反射,這種來自於原生家庭的烙印往往會伴隨她一生。面對母親這個給她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