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話語絲毫沒有放輕,換言之,這個教室的人都聽到了她剛剛說了什麼。
這種攻擊別人私生活的閒話,若是私下裡悄悄的說,是一回事,同樣的,既然敢當眾說,並且還被人家的朋友給抓了個正著,那麼,秦修遠直接當眾翻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機械工程班級的男生們代入自己想了一下,其實大部分人都得出了一樣相同的答案:如果是自己的“女朋友”被人這麼說,是個男人估計也不能忍了。
所以,呂欣顏開口的時候,他們雖然隱約覺得有些不妥,卻也沒攔著,同樣的,秦修遠出面和呂欣顏正面對上之後,他們同樣也沒有攔著秦修遠就是了……
“……”碰見這種意外,機械製圖老師就算再怎麼敬業,這會兒也上不下去課了,追到教室外面的樓道里,看到秦修遠就是在硬生生的拖著呂欣顏往前走,還有班長盛景澤追在旁邊試圖勸服秦修遠,讓他冷靜下來。
“同學,這位同學,我說你先冷靜一下,別衝動!”盛景澤一溜小跑的追著大步流星即使手裡還扯著一個人依然沒有絲毫停頓的秦修遠。
“我覺得自己很冷靜。”秦修遠腳下的步伐沒有片刻的停頓。
他很清楚,這種流言蜚語,如果不在第一次傳出來的時候就火速處理掉,等後面再想要分辨清楚,根本就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就算證明了自己、再讓始作俑者就此出面道歉,可是,依然改變不了很多根本不瞭解真相、完全是道聽途說就把這些話當真的好奇路人。
教室裡,機械製圖的老師都被驚呆了,怔了半晌都沒顧得上回到講臺上課,只是忍不住的跟學生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吳君達的臉色如常,眼神卻變了又變。
秦修遠會這麼衝動、甚至可以說是失去理智、近乎莽撞的正面對上呂欣顏這件事,已經完全和他了解的傳言中的那位梁傢俬生子的形象有了太大的出入。
雖然有盛景澤一路上都在安撫、解釋、勸阻、商量,但是,秦修遠卻一向是說到做到的,呂欣顏一路哭喊著到後面頭髮亂了、嗓子都啞了,卻依然沒有掙脫開,直接被秦修遠拖到了機械工程學院的辦公樓大廳裡。
秦修遠只是在機械工程學院的大樓裡停了一瞬,便直接輕車熟路的往團委老師的辦公室走過去。
看到秦修遠如此輕車熟路,盛景澤微微愣了一下,“哎?喂,同學你等等!”
團委老師的辦公室裡,秦修遠終於把呂欣顏給扔在了地上,呂欣顏被他擰著胳膊按了一路,兩條手臂都在微微顫抖,哭喊了這麼久,她的嗓音也早已經變得沙啞了,這會兒癱坐在地上,便只是默默的流眼淚。
團委老師一臉震驚,慌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怎麼回事,呂欣顏?”
——還是男女比例太過懸殊的原因,團委老師當然也認識才剛剛大一開學的呂欣顏。
因為是班長,經常過來的盛景澤和團委老師也熟悉,便湊過去,壓低聲音把事情跟團委老師簡單的敘述了一下。
面對秦修遠和呂欣顏,盛景澤肯定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偏向呂欣顏的,不過,換成林加可和呂欣顏之後,盛景澤的偏向顯然就沒有這麼明顯了,短暫的遲疑之後,還是選擇把剛剛的實情說了出來。
“……”知道是自己學院的學生理虧,而且,呂欣顏乾的事情還是言語誣衊同院的林加可,團委老師簡直要愁白了頭髮。
只不過,這件事機械工程學院內部怎麼處理,都是稍後的事情了,這會兒,秦修遠一個信院的人把呂欣顏給強行拖了過來,害得機械工程學院丟了這麼大一個人,若說團委老師心裡沒有什麼意見,也是不可能的。
而對於秦修遠來說,機械工程學院這邊老師的態度,顯然比不上林加可的名譽重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