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位置。”
劉胖和那位被安老校長救了的派出所民警出去買探望病人的水果禮物了,周隊則是走過去,和剩下的幾位民警待在一起,又多問了兩句,簡單瞭解瞭解情況。
至於還留在病房裡的聞聽非和編外人士白思衍,卻是把目光放在了那幾個被手銬銬在病床上的毒販身上。
片刻後,聞聽非回頭看到病房的門已經關緊了,便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微妙的笑意,輕輕說道:“你們好像都認識我——”
大概是被安校長給抽老實了,這群毒販明明都是手上見過血、堪稱窮兇極惡的歹徒,但是,這會兒看向聽非的眼神裡,竟帶著一絲驚恐的神色。
聞聽非想了想,很快明白過來——畢竟,自己本來是他們的截殺目標、但是卻安然無恙的站在了這裡、反而是把他們那兩車同夥一個沒落的全都送進手術室了。
尤其這夥毒販剛剛見識了安校長的特殊能力,就和去截殺聞聽非的那夥人似的,同樣都是一個都沒能成功跑掉,這麼一類比,聞聽非的形象在他們的眼中,估計已經和安校長畫上“約等於”的符號了。
一直沒說話的白思衍走過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聞聽非下意識的回過頭去看他。
白思衍的語氣依舊溫和,但是,從骨子裡卻流露出一種格外強勢的自信,他微微蹙著眉說道:“是因為上次應龍惹的麻煩?”
聞聽非點了點頭,而且,被他這麼一提,聞聽非還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劉哥目前沒事,應該是毒販們也考慮到了他經驗豐富,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所以才把襲擊的目標訂成了我——應龍那邊,是不是也可能會遇到毒販的報復!?”
畢竟,應龍本身就不是警方的人,別人哪裡知道他的本體是什麼?再一看他墨色長髮、神色溫潤的形象,看起來也實在不像是能打的,以販毒集團瘋狂報復的心理,順便派一兩個人去報復應龍這個‘普通市民’的可能性,好像還挺大的……?
白思衍自然也順著聞聽非的思路想了想,忍不住搖搖頭笑道:“應龍可沒有安校長那教書育人的好脾氣。”
聽到白思衍說安校長好脾氣,離得最近的病床上的毒販似乎還抖了一下。安校長打不死人,甚至於,他那把戒尺好像都不會把人給嚴重打傷,但是,那痛感卻是完全超乎想象,完全符合安校長那舊時代體罰也是正規手段的私塾教書育人的初衷:就是要打疼但是不打傷,疼得厲害了,才能長長記性!
聞聽非立即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我給應龍打個電話問問!”
與此同時,山海大學的一間員工宿舍裡,嘴裡叼著一袋酸奶的應龍正對著電腦坐在板凳上認真觀看《致富經》,手邊甚至還準備了一個十六開的大活頁本和不用蘸墨的軟記號筆,完全是以寫毛筆字的手勢,端臂提筆,龍飛鳳舞,筆下小篆字字清晰端莊,而在板凳後面,還在不停的搖著支出來的一條鱗片閃爍著黑玉般瑩潤光澤的無形大尾巴!
不得不說,節目裡的口號“財富無處不在,行動成就夢想”可算是實打實的戳中了應龍這渴望暴富的小心肝。
兩個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兇手被應龍痛毆了一頓之後,隨意的和滿滿的垃圾筐一起堆在門邊的角落裡,連捆都不用捆的。應龍一邊看《致富經》節目做筆記研究如何暴富,一邊還時不時的向那兩個毒販詢問。
“現在養豬很掙錢嗎?”
“冬天了,是不是可以蒙蔬菜大棚掙錢?”
應龍還不由得想起了上次那個開養豬場的村書記,心生羨慕。
“原來他那麼有錢啊!對了,我記得他好像還說,過年的時候豬肉蔬菜都漲價。”
應龍在這邊自言自語嘮嘮叨叨個不停,那兩個毒販渾身瑟瑟發抖的縮在牆角里,不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