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沫依偎在一起的林梓心頭猛的一怔,感覺什麼不對勁似的,前胸貼後背閃過幾絲涼意,但又不知道這股不安是哪裡來的。
“咚咚咚!”
只聽到幾聲刺耳的重拳擊門聲,隨後幾位穿著黑色西服,佩戴墨鏡的彪形大漢破門而入,講整個超玩會俱樂部圍了一個水洩不通,讓人膽寒。
“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多人創了進來?”
“你們在幹什麼?知不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快給我出去?”
超玩會戰隊的其餘選手怎見過此等壯闊的場面,個個心驚肉跳地,失魂的臉色蒼白了起來,雙腿不自覺地哆嗦著,嘴上竟嘶吼著,表達自己心中的憤憤。
林梓眉頭一皺,雖說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內心深處靈魂的召喚暗示給了自己一些什麼東西,寒眸閃動的他大概已經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幕做好了心理準備。
“白總,請!”靠著門的一位黑衣大漢畫風一轉,陰冷嚴肅一邊而為低三下四、點頭哈腰。對身邊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性點頭哈腰。
隨著氣氛的凝滯,一個氣場令人窒息的身影走了進來,那經歲月雕飾的臉上週圍密佈,嘴角的寒氣直逼俱樂部中的每一個人,教人瑟瑟發抖,沒有人敢直視。
“你來這裡做什麼?”依偎在林梓懷裡的以沫質問著眼前這個男人,臉蛋兒帶了幾分銳氣。
“我來這裡幹什麼你最清楚不過了吧,以沫!當初我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以後你與這個毛頭小子永世不得相見……”一陣滄桑而有雄性的聲音漫布開來,是那樣的有穿透力。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隻言片語就能毀掉我的幸福,就能讓我離開的林梓哥哥呢?”以沫越發激動,打斷了這個男人的話語,搶著說道。
原來,當初林梓將以沫從那個十惡不赦之徒楊天的手中解救下來的時候,以沫心中就默許了林梓對於自己生命之中的重要性,從而決定尋找不見蹤影的林梓。
“你的幸福?我是你的爸爸呀,我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你好嗎?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前兩次你與這個毛頭小子見面我已經饒過你們了,可惜這是第三次!在我白傲天的眼皮底下,難不成想日天?”
這個中年男性終於爆發了,雷厲的神情和姿態活生生壓抑住了每一個人的思緒,透過墨鏡依稀可以看到那吃人的雙眼。
“原來,原來這就是白傲天?大名鼎鼎的白氏集團老總?”tony教練心中默唸道,一絲敬佩之意油然而生,回想起當年,若不是眼前這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白總給了他資助,又怎會成就當初那個天才少年呢!
“你……你竟然跟蹤我?”以沫全身的憤恨和不甘溢在了臉上,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這個“如狼似虎”的父親,內心逼問著自己,“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爸爸?為什麼會派人監視跟蹤自己的女人?這個天下還有是非曲直嗎?”
晴天霹靂一般將這個外表高冷內心脆弱的女孩兒內心摧殘著,沒有一點一滴憐香惜玉的味道,那樣的讓人心疼。
“跟蹤?在整個華北地區,哪裡沒有我白傲天的人?哪裡沒有我白傲天的耳目?想跟我玩套路?根本不存在的!”白傲天如同黑虎掏心一般猛烈地反擊著心有不甘的以沫,沒有一絲一毫的退步。
林梓此刻只想把自己整個人埋進地裡面,心有愧疚的他覺得一切一切的根源都是因自己而起,是自己讓這一對原本關係就微妙的婦女鬧成了今天這一步田地,痛心疾首不自己表達他的遺憾。
以沫聽著白傲天一字字的回答,竟咋舌了,蒼白的癱倒在地面上,只有掙扎著的眼睛大量這個世界隨後一絲生氣,那就是眼前攙扶著她的林梓哥哥,只要身旁有心愛的他,哪怕天塌下來,都是快樂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