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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走了這些麻煩人，手術繼續進行。
終於，在將近八個小時的忐忑等待之後，手術結束了！
秦天走了出來，摘掉口罩，說道。
“伯父的情況很好，手術很成功。”事情沒有超出秦天的預期，一切都很順利。
“謝謝你，謝謝你。”劉靜與許輕語都紅了眼眶。
他們一家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聊兩句?”林進打了聲招呼，向秦天說道。
秦天點點頭。
換過一身衣服之後，兩人一起坐在醫院外面的自動販賣機前的長椅上。
“那些兄弟，現如今都怎麼樣了?”
林進沒溜出來抽菸，甚至沒打算喝酒，只是與秦天一人一罐汽水，坐在長椅上長話短說。
“你走之後，群龍無首，自然是散了。”
當初他們那幫人，在成為傳說的目的達成，熱情熄滅之後，就各找各媽。
有的像是秦天這樣，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併為之努力。
有的歸隱山林，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還有一些，則選擇繼續待在地下世界，風風雨雨，廝殺不停。
可以說，他們當初那些人都是怪胎，都是地下世界的問題兒童。
但是，他們這群問題兒童足夠強大，對整個地下世界的規則都發起了衝擊挑戰！
甚至，成為永久的傳說。
可他們是因為林進才聚集在一起的。
林進一走，自然是散了。
“現在看到你這樣，我很開心。”林進說道。
“我看到你成家立業，也很開心。”秦天笑著說道。
“不過這事我們以前可不敢想。”
那個時候，很多人都不敢想象林進會娶一個怎樣的女人為妻。
那時候大家看到最多的就是他對著一張糖果紙發呆。
誰都看不透他的心思。
到頭來，竟然是選擇了這麼一個，看起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要知道，與許輕語相對的，可是那些女王，傳奇人物的女兒。
與她們相比，許輕語實在是太普通了。
“現在外面怎麼樣了?”歸隱之後，林進很少問外面的事。
“風起雲湧。”秦天說道。
“這個世界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們。”
林進搖搖頭，“不記得最好。”
秦天突然放下手中的易拉罐，說道。
“其實我總覺得，說不定我們還是有一天會肩並肩站在一起，再度作戰！”
“你能讓我們的那些對手活過來嗎?”
林進笑著說。
他們的對手都被解決掉了，還有誰能讓他們並肩作戰？
“我只是這麼覺得而已。”
手術結束之後，秦天在第二天離開了江城。
相比來時那些莫名其妙地排場，他離開的時候，就顯得安靜了許多。
“重新，並肩作戰嗎？”林進搖了搖頭。
他現在可不會去想那些腥風血的曾經了。
不過，這一切會不會如他所願，就不一定了。
畢竟過一段時間，他們也就算是曾經的傳說。
許啟在手術結束後第二天醒來，狀態看起來還不錯。
“爸，感覺好點了嗎?”許輕語守候在病床邊上。
“好多了。”
麻醉藥的效用消除了之後，許啟也算是清醒過來。
“秦醫生呢？”
“他已經回去了。”林進說道。
一家人簡簡單單說了幾句，然後讓許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