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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僕聽到這樣不要臉的話,都得紅著臉躲避。
陳昭眉拿著書本,徑自回了宿舍,也沒跟任何人打聲招呼。
白瑰上完課,見陳昭眉沒有回來,便回宿舍去,果然發現陳昭眉在宿舍裡躺著,懶洋洋的。白瑰道:“你倒是大膽, 邪門
陳昭眉天生那張漂亮得有點兒邪門的臉,配上因為哭泣而泛紅的眼眶,如雨後海棠,是經了摧殘的豔麗。
在這份豔麗面前,白瑰看似無動於衷,只淡聲問:“他怎麼你了?”
陳昭眉委屈巴巴地說:“這……我……我一個沒結過婚的男孩子……怎麼說得出口呢?”
他這是按著地球電視劇裡惡毒綠茶女配角的表演法則來演繹的,倒算得上惟妙惟肖。然而,白瑰一眼把他看穿。白瑰知道陳昭眉完全是在裝,是在表演,是在博同情。
但是,白瑰從來是一個很講禮貌的人。看穿而不拆穿,是他生命裡十分重要的社交禮儀準則。
他對朋友、親人以及長輩都很講禮貌。
更難得的是,他對地位遠遠低於自己的人,也一樣保持禮貌。
因此,他坐在陳昭眉面前,表現出陳昭眉希望他表現的樣子,露出恰如其分的驚訝和同情。
看著白瑰的表情,陳昭眉很滿意,然後繼續他的表演:“他……他張口就問……公子是不是用過我了?”
白瑰心內一震,忽想起昨晚的夢,在心裡默唸起幾句《男德·守貞戒色篇》。
陳昭眉便把金瓶調戲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他不能告訴白瑰,自己的無敵鐵拳把金瓶一擊打到失去意識。
陳昭眉只推說:“我嚇得趕緊推開他跑了。幸好我粗活幹多了,力氣夠大。他沒反應過來,讓我溜了。”
這個故事的結尾,細想來還是有一點蹊蹺的。
白瑰對此半信半疑,但出於禮貌,他沒有提出質疑。
陳昭眉以為白瑰信了,便加大力度地哭喊,又說:“公子要替我做主啊!不然,我一頭碰死了罷了!”說完,陳昭眉作勢要去碰頭。
白瑰完全不相信陳昭眉會去尋死,但出於禮貌,他還是勸了兩句。
被勸了之後,陳昭眉越發來勁兒,有點兒不依不饒的架勢了。
白瑰只好問他:“你希望我做什麼?”
陳昭眉抽抽嗒嗒,說:“公子得替我做主啊!”
白瑰大約明白陳昭眉的意思了,但做主是不可能做主的。白瑰斷定陳昭眉沒跟自己說實話,不知其中藏著什麼算計。而金瓶那傢伙,腦子實在不太靈光,說不定已在陳昭眉這兒吃了暗虧。
白瑰淡淡定定地指著放在桌面的《男德》,說:“你翻開 看看。”
陳昭眉疑惑地拿起《男德》,翻到 。
白瑰說:“你念念節。
真言師不需要記憶詰屈聱牙的咒語,也不用吟唱法咒,但真言很容易反噬。書上寫著一個案例,一名初階真言師試圖對一位法術更高的強者使用真言,結果是他的牙齒盡數脫落,從此不能言語。
“掉了牙就廢了?這……巫星的科技還是不行呀,這人來地球種牙不就好了麼……”陳昭眉再翻下一頁。
這頁說的是一名高階真言師試圖對一群人同時施展咒語,沒想到人數太多,超出他的能力,他承受不住其中的因果,靈魂破滅,永世不得超生。
“……這也太兇殘了。”陳昭眉越發對真言師產生敬畏心。
陳昭眉翻了幾頁,便耳尖地聽見門外傳來白瑰的腳步聲。他立即把書本放回原位。
白瑰推門而入,便看到陳昭眉裝模作樣地拿起書本假裝背書。見白瑰進來了,陳昭眉合上書本,一臉乖巧:“公子,要抽背哪一段